“快走。”还没等戚涔决定该怎么做,就有一个黑影冲了过来,抓住了他的胳膊就往一个方向闷头跑去。两人都会轻功,只是几个呼吸间已经走了很远。
戚涔能够明确的感觉出拉着自己的人不是杨左,而且这个人受了伤,身上有着浓郁的血腥味,难道?!是敌对的那方拉错人了?戚涔想到这个答案不禁脚下一慢,要不要这么囧。
然后突然一亮,月亮从浓重的乌云后露了出来,月光打在那人的脸上,戚涔松了口气,幸好是认识的,刚想说话,却不想平时嬉皮笑脸的家伙严肃起来真是带了几分可怕,戚涔立马闭上了嘴。
“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颗树上面,等到天亮如果我们还没有来你就自己往玄都走,不许离开这里,也不许回刚刚宿营的地方,听明白了吗?”红使严肃的对戚涔吩咐了几句,把戚涔往树上一推,自己快速想来时的方向跑去。
神马情况嘛,戚涔撇撇嘴靠在粗壮的树干上,向那个方向望去,漆黑一片的丛林致迷性非常qiáng,本来他们宿在了大路旁不远的地方戚涔倒也不至于迷路,你说你现在把我随便往一个方向一带,让我自己往玄国走,还不让我回原路,你让我这个不认路的人情何以堪。
不过戚涔一向懂得什么叫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去了也只是添乱,自己可是连武器都没有,还是乖乖的呆在树上等待天明得了。刚刚听声音那混战的人数不少,起码是二打一,对方功力也不低。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这么一帮人,又是怎么知道了他们的线路,最重要的是没听说过伏击
魔教教主的啊,不是正道人士最容易受伏击吗?难道这宫主长了一张正派脸就应该有正派主角的遭遇?
等待的时候最无聊也最难熬,没想到戚涔竟然毫不担心的睡着了,当真是没心没肺的很。
第二天清晨,小鸟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阳光刚出山头,晨露严重,戚涔抖了抖自己身上的水珠,打了个han战,畏han什么的真是太糟糕了。四下张望了一下并没有人来过的痕迹,倒是地上有一串清晰的已经干涸的血迹,应该是昨晚红使留下的。
戚涔跳下大树,蹲□嗅了嗅那血迹,眉头微皱,算了,戚涔拍打了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回去看看好了,否则自己怎么走也走不出森林,饿死还不如被砍死,否则连个收尸的也没有,而且你让一个身无分无连包裹都没有的人怎么走到玄都,所以戚涔很认命的向昨日的宿营地走去,横横竖竖都是命,看到他们死了收个尸也好啊!戚涔绝不承认他是在担心。
戚涔一路小心翼翼,打起了他从没有过的jīng神来观察周围的环境,却发现寂静一片,那血液断断续续,要不是昨晚戚涔特意注意了方向,并且知道红使根本有拐弯,他还真找不回来了。
来到昨日的营地戚涔松了口气,倒不是他看见活人了,而是没看见尸体,有句话不是没消息就是好消息吗?
这露营地里黑衣尸体不少,大概有十余具,戚涔估计那是后来的增援,那四人的尸体倒是一具没有,马车还在原地,但是本来拴在车头的两匹马已经不知所踪,戚涔爬进马车里,红蓝二使的包裹一直是随身携带,宫主没包裹,自己的还老老实实的呆在马车里,就连上次补给买的干粮也在,倒是杨左的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