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戚涔打了声招呼,便想要上前自己解决问题,不料手被杨左死死的拉住,挣了几次也没有挣动分毫,戚涔脸sè一变,柳眉一竖,便喝出了声,“你放手。”
杨左一愣之间手就松了开来,这是戚涔第一次对他喊叫。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
戚涔可没时间管他复杂的心情,以戚涔的敏感程度,他们的几句话就能让戚涔推出个大概,就是不中也不会差太远,他从不是那种能心安理得依靠别人的那种人。
“宫主大人,您的厚爱阿七无福消受,请收回成命。”戚涔挣脱了杨左之后,向前走了几步,没有弯腰,没有驼背,没有颤抖,没有低头,戚涔的语tiáo一平一仄有如往常,眼睛再次直视了宫主。这是戚涔第三次直视了宫主,他对宫主的样貌已经免疫了,即使这家伙长的再正派戚涔也可以毫不犹豫的在他脸上戳上坏人两个字。
“那你是想去左护法那里喽~”宫主玩弄着手中的茶杯,修长的手指微动就让茶杯在他的手指上翻滚了起来。
“……是。”
“你们俩倒是有默契。”宫主的声音没有丝毫变化,听不出是褒是贬。
“本座听说你和阿八关系很好,你们两个人一起搬过来难道不好吗?”沉静了片刻,宫主又说道。
啪!白瓷的茶杯摔在了地面上,碎成了一片片残渣。
“一个两个都给我玩无声反抗是不是?我也不绕圈子,省的别人说本座不通情达理,既然你执意如此,我便给你两条路,同样的这两条路我也给了杨左,第一条,你效仿曾经的前人受添库之刑,
第二条,杨左封了内力在这大殿上站上三天三夜,他已经站了一天一夜了,你选吧!”
所谓添库之刑就是找上五到十个人把受刑者lún.jiān一番,这是处理想要叛教的人的,只要撑过了便可以叛教,既然连叛教都可以了,戚涔这点事就不是事儿了。而那所谓的在大殿中站三天三夜的说法戚涔找遍阿七的记忆也没找到。
若是时间倒退半年或是几个月,戚涔估计就认命做男宠去了,反正只不过是黄粱一梦罢了,若是一个月前,戚涔可能任由自己内心煎熬也会选择第二条,因为他从来不随意糟蹋不属于自己的身体,可是现在,戚涔有些踌躇,甚至于他内心的倾向是选第一条。
他一直在想,如果这是个真实的世界,那么他所俯身的人的原魂去哪里了?是不是还在这个身体里,他之所以从阿戚的身上离开是不是因为真正的阿戚醒了,如果他被这个身体排斥,是不是他就可以回到自己的身体里。那次鞭刑几乎让他绝了他这是在做梦的想法。
人一胡思乱想就停不下来,越想那种期待验证的渴望就越深,再加上所有的鼎炉本就没有‘干净’的,戚涔的愧疚感也就少了些,所以当他发现自己已经说出“我选第一条”时,竟然松了口气。
戚涔这话一出口就把大殿里的人都惊了,杨左直接从他一直没离开的地方走了过来,抓住戚涔的肩膀就想大喊一回为什么,自己挣扎了半天,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