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从不道歉的男人竟然向戚涔道了歉,轻柔的把他抱起,抱近了内室,放到了软榻上。
“你有什么对不起的?我是你的,你想怎样都可以。”戚涔没有抬眼,只是轻轻的说道。
男人听到那句‘我是你的’眼睛一暗,坐在了软榻的另一边。
“怎么又有兴致了?要不从前面进可好?”戚涔瞟见男人再次兴起的小东西,男人没有把小东西放回去,戚涔自然是看的一清二楚。
“别说话。”男人脸黑了,侧了侧身作为掩饰因为听到戚涔的话更为兴奋的小东西。
“呵!”戚
涔有嗤笑出声,现在倒好像是正人君子一般。
“你总是这般变化多端,喜怒不定。”男人面sè莫测,摸上了戚涔红紫的臀部。
“我便是这样,若是厌了,一刀砍了就是。”戚涔也不躲,面sè却不善起来。
“你若以诚待我,喜好什么不喜好什么都与我直说可好?”男人没再生气,只是继续抚摸着红紫的臀部,像是这样能够消肿一般。
“你是当今天子,我一句不好冲撞了可真是小命不保。”戚涔面带讥讽。
“你还不够冲撞吗?好了,不气了,先沐浴。”男人抱着戚涔除了内室,偏厅里果然有了备好的木桶,林公公果然是老人了,极会揣摩上意。
往往沐浴就是第二战场,本凌风语竭力压制不愿再伤了戚涔,可奈何戚涔多班挑逗,还是又来了一次。
两人赤果果的躺在床上,戚涔望着床顶,凌风语望着戚涔,一时间无言起来。
“咳,你我各退一步,我封你为内侍可好?”凌风语扳过戚涔的身子问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好算计?我以诚待你,让你封我为内侍,你答应我三件事可好?”戚涔眉眼一挑,讽刺尽显,却应了凌风语的话。
“我哪有什么(好算计),哪三件事?”凌风语有些尴尬,悄悄地向墙边退了退。
“第一,皇上今年才二十有二,要节制,身体为要,莫要总来我这里,纵欲过度(咬牙切齿),我可担当不起罪名,您最多三日来一次,还有不要夜夜笙歌,年轻的时候倒是尽兴了,小心年纪长了便后悔莫及。”戚涔坐起身子,语重心长的道,听得凌风语面sè直变,却仍然咬牙道,“好,依你。”
“第二,我喜欢这个院子,不想搬了,以后不管是您宠我也好厌弃了我也罢,别让我离了这院子可好?也莫要让人来伺候我,便像那三个月就好。”
听到这第二个条件皇帝一挑眉,却也答应了,在戚涔面前他破的例够多了,也不差这。
“这第三嘛,”戚涔的眼睛闭了起来不知在想什么,叹了口气,罢了,不过是个梦而已,“没有第三了,就两个吧,你应了我那两个就行。”
“不用,三个就三个,就当孤欠你一个好了。”凌风语面sè一正,连自称都换回了原来的。
“你……”一时间气氛僵硬了起来,戚涔才发现自己果真放肆,这也果真是个梦了,否则哪能让他称你你我我的,还讽刺当今天子呢?早就砍了不知八百遍的头了。
“陛下,用膳吗?”林公公适时出现。
此日起,涔侍晋升为涔内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