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镇子上住着，烤乳鸽一买就是好几只。到了青城书院，每次买一只能抵得上以前买十只。味道要好一些，但是也没有好十倍。

元宝总觉得划不来，长明也有些觉得价格和味道不成正比。

两人都喜欢吃烤乳鸽，有钱也不会买太多。

尝尝味道就好。

总有种划不来的感觉。

长明买好乳鸽，正要回家，被一群人冲撞。差一点乳鸽掉地上。幸好脚下还有点定准，不然可要回家洗一洗。

抬起头，看见一窝蜂的人冲到河边去。

长明想了想，把乳鸽放在怀里，结结实实的放好才跟上去看看。集市边上有一条大河，这是从郦城出来的护城河。河水常年没有断过，并且还很深。

人要是掉下去，怕是捞不上来。

长明挤进去，正看见妇女拖着一个浑身都是水的妇人。妇人已经晕厥过去。

边上的讨论声越来越大。

“真是惨哟！跳河死，没死成。以后可没脸见人。”

“要我说，女人就应该在家带孩子。出门赚钱，那纯属是没事干。女人能挣几个钱。现在好了，为了几个钱，被人占便宜了。”

“哎！这婆娘也是没办法才去纺织厂干活。他们家情况你们不了解。这婆娘的娘死了，后娘进门。为了后来进门的后娘生的弟弟，被卖给一个傻子做媳妇儿。去年生了一个女儿。女儿刚出生，她公公上山，摔死了。她婆婆一口气没上来也死了。

男人傻，女儿小，全家都压在她身上。可不就得要去纺织厂上班才能过得起日子。”

“那还不如一家人都死了算了。你看看她现在不清白，也没死成。啧啧啧！”

“要我说是这个婆娘长得勾人。你看看那腰那屁股，钩人得很。就是想要男人的身体。别看这么贞洁烈女要寻死。这都是假的。你看吧，她肯定不会再死的。”

人群一人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