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板点头，挑眉看着长明。

长明笑了笑说道。

“我写这个也不能长久，可能要朝着话本走。这些有些上不得台面。”

沈老板抽抽嘴角。

“小人书都上不得台面。不管换成什么样的。你想想看，这个赚钱呀。你看看你，这个钱赚得多轻松。可比那些酸书生强多了。你养出一个作者名不容易。可别半途而废。有些人想要达到你这个级别，还达不到。”

故事好，字差了些。这个没什么关系。

这行虽然挣钱多，扑街的也多。养出一个名字，有些人终其一生也达不到。

小黄文也不是人人都能写得出来。

辟火图这样的，卖出去都是光明正大。狎妓也不犯法。写写小黄文，能挣钱就好了嘛。

沈老板看长明似乎有点要退的意思，心里一紧，劝说道。

“你是不是想着赚上这一笔钱就不想要赚了。可别介啊！你想想你现在这个笔名可不容易。可是你写了好几本才攒出来的。你要是不写了，过不了多久，就会被人忘记的。别和钱过不去呀！”

长明看沈老板这个紧张劲头，看来是瞒不过，只得说道。

“以前是没办法，现在有钱，这个还是不太想做。要是被人发现了，仙人板板都要羞死了。这个到底不太正经。我没想过会挣这么多钱。挣够了，歇一歇。”

沈老板忙说道。

“歇一歇也可以。你要是有新的，可得来找我。”

长明噘嘴道。

“缺钱了，会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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