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说别的,霍相贞定然不管,可他说他肚子疼,那霍相贞就不能不停了。翻身滚到了一旁,他面红耳赤的看着马从戎喘粗气,心想这个东西也是贱到家了,有觉不睡,非得煽风点火,及至把自己这股子火点起来了,他又鬼哭狼嚎的“受不了”了。
马从戎嘴馋肚小,此时也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索x大着胆子爬起来,颤巍巍的跨坐到了霍相贞的身上。早就想和他在床上“换个样儿”了,此时此刻,正是个“换样儿”的好机会。撕撕扯扯的将睡袍脱下来甩到一旁,他欠身按着霍相贞的a膛,就感觉对方的小兄弟正热烘烘的顶着自己兄弟和大哥是一路货色,都是愣头愣脑不讲理的。
但是架不住他会以柔克刚。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放松了身体,一点一点的向下吞没了对方。低头看着霍相贞的眼睛,他忽然深深的低下头,亲吻了霍相贞的嘴唇。霍相贞扭头要躲,可是没能躲开。马从戎喃喃的说话:“大爷,我这么卖命的伺候您,您连个嘴都不让我亲,也太不疼人了。”
霍相贞伸手掐住了马从戎的细腰:“嘴有什么可亲的”
马从戎捧住了霍相贞的脸,不再和他废话,直接把舌头挤了进去。他是舌如其人,人细长的,舌头也细长,很温柔的舔吮着霍相贞的嘴唇,他骤然间发了烧,烧得他成了一条白蛇,摇摇摆摆的对霍相贞进行纠缠和压榨。霍相贞还是不情愿,他只亲了一小会儿,他就不耐烦的又要扭头,于是他的嘴唇湿漉漉的移动向下,转而去吻他的耳g和脖子。舌尖扫过皮肤,他扫出了霍相贞一个冷战。埋在他体内的器官越发壮大了,胀得他不住吸气。
这时,霍相贞忽然坐了起来。单手把他环在a前,霍相贞慢慢的翻身,把他重新压回了身下。只不过这一回双方是面对着面。
“我轻点儿。”霍相贞说道:“你也别乱动。”
马从戎轻轻的“嗯”了一声,仿佛是虚弱的了不得和霍相贞在一起,没有他生龙活虎的份儿,他饱受蹂躏,怎能不虚弱
马从戎虚弱了一夜。
一夜过后,他继续虚弱,宛如男林黛玉一般,吹了风也要咳嗽,熬了夜也有头疼。霍相贞信他真是伤了元气,而且怕他因此死了,所以不知不觉之间,就对他迁就了许多。
马从戎心中得意,终日躺在房内吃喝睡觉。他是个很能享福的人,不觉无聊,只觉惬意。结果这一日他披着长袍,弱柳扶风的从庭院之内走过,霍相贞坐在院内一株樱花树的前面,正在吹着春风读书,忽然抬头看见了他,霍相贞把书一合,伸手抓住了他的一条胳膊,把他拽到了自己大张着的双腿之间。马从戎侧身站在他的面前,不明就里,很纳闷的笑问:“大爷拦着我做什么”
霍相贞用腿夹住了他,然后抬手>了>他的肚子,>过之后,又拍了拍:“胖了,有肚子了。”
马从戎大吃一惊:“啊”
霍相贞松开双腿,拿起书向外挥了挥:“去吧,我没别的事,刚才看你鼓着肚子,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马从戎听闻此言,慌慌的走回房内,站到大穿衣镜前前后左右的照,结果发现果然是自己乐极生悲,这些时日娇养太过,把苗条笔直的体态给养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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