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对自己杀意十足的左家太子爷,绝对是个催命鬼!
江芝雅原本的几分底气消失殆尽,接触到左少渊宛如能杀人的视线时,心头万念俱灰。
她知道,从对上这道视线的那一刻开始,一切全都没了。
“中将,不好,他们想跑!”忽然间,一直瞄着头顶的部下急促地吼道。
话音刚落,半空中停在原地的直升机一动,竟是直接tiáo头朝其中一架华夏的军用直升机撞去!
“他们想qiáng行突围,请求指示、请求指示!”
架着机枪的jūn_rén怒气冲冲地唾了一口,转头朝左少渊大声道:“中将,倒不如我们直接把他们打下来!这群西欧乱党死了也是白死!”
“就是!竟然敢不顾国际条约擅自qiáng闯我华夏边境,还有没有把咱们华夏的枪炮放在眼里了!”
“不可以!”
不远处,江亦默带着潘俊辰和几个jīng绝兵团的部下赶来,一脚急刹将车停在路中央。
“为什么?我们要是就这样放他们走了……”
华夏正规军与jīng绝兵团互不相干,甚至对jīng绝兵团这个存在的了解都寥寥无几,那兵士见江亦默上来一副毅然决然的口吻,顿时有些不太服气。
“就是,不给他们点教训,这群西欧的孙子还他妈以为我们没脾气呢!”
“凌苑在他们手里,你们谁敢动手!”江亦默一个翻身跳下车,大步朝左少渊走去。
左少渊不发话,底下人就算再着急,心中再有想法,也是徒劳。
“左老大!”潘俊辰随后上来,轻轻拍了拍左少渊的肩膀,抬眼朝那辆来回盘旋的境外直升机看去。
顶上半空
赛诺的脸sèyīn沉一片,看着底下黑洞洞的枪口,顿了顿又嘲讽似的笑道:
“竟然这么快就tiáo动了这么多的华夏jūn_duì?你们这么有能耐,倒是开炮啊!”
这句话是用一口并不流利的中文说出来的,用了扩音器的缘故,挑衅十足的话语在空中久久回荡,满带讥笑。
“孙子!有本事你给老子大摇大摆打进来,别他妈私自入境啊!”
底下的谩骂声不甘示弱,江凌苑整个人被押在窗边,遥遥看向底下人群中那个高大得鹤立jī群的男人。
左少渊一言未发,铁青的脸sè隐隐泛着杀气。
江凌苑心里一疼,用力地挣扎了两下,转眼用眼刀剐向一旁的赛诺,“你还想怎么样?”
“凌小姐,着急了。”赛诺闻言,收起面上的讥讽转过头来,鹰隼般的眸子泛出几分残酷的笑意,“我只是一时兴起,想确认一下下面那个男人……是否真是夜刃?”
销声匿迹四年的夜刃,如今竟然成了华夏的陆军中将,当年他们用尽了手段也没能弄死他,还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物!
“是与不是,你又能怎么样?”
“凌小姐不要动不动就问我想怎么样、能怎么样嘛,你明知道,现在应该是我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用你们华夏语言绕老绕去真是很有意思,你应该听懂了吧?”
只要有一个江凌苑在手,就算再来两架全副武装的军用直升机又能奈他何?
江凌苑懒得理会他的胡言乱语,脸sè却忍不住变了变,“我告诉你,你最好不要打别的歪主意,否则,我一定让你出不去这边境!”
“凌小姐在害怕,怕我会趁机要了夜刃先生的命吗?”
直升机逐渐下降,盘旋间离地面的距离越来越近。
赛诺悠悠然地摇了摇手指,“在这里杀了他,我可就真的走不出这华夏边境了,所以,您尽管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