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先生,您在南美是否还有别的事情?”
江凌苑正翻看着手机里左少渊发来的信息,会心一笑道:
“没有想到这么顺利就找到了货,接下来也没什么别的事情了,我们尽快走吧!”
正好,这样的速度赶回华夏应该还能有富余的时间,让人没想到的是这回前来不禁神速找到了东西,还顺便捡了个人。
这原唯一原来是东欧人,将一切跟她和盘托出后,连这里的店铺也不要了,就cào着一口流利的中文一个劲地求收留,江凌苑拒绝了几次发现没辙,就直接答应下来了。
以后有这么个相当于半透视眼的人在身边,她觉得江氏或许还可以朝珠宝行业好好发展一下。
“凌先生。”门外,艾伦脚步匆匆朝房间而来。
“怎么?”
“之前那伙人在找我们。”
“北欧人?”
“嗯,这里是华夏大使馆的辖区边缘,虽然他们只敢堵在外面还不敢贸然踏入,但真要这样堵下去恐怕不太妙。”
既然有胆量拿着枪支出现在华夏大使馆附近,这伙人一定是打定了主意要守在外面了。
“看来,想早点回去还不太现实。”江凌苑眯了眯眼,起身在房内来回踱了几步。
“我们的人不多,不然就找他们的头儿”萨里噬血的眼睛微微眯起,不紧不慢地对着江凌苑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着急,他们是为了我手里的石头而来,还不见得会在这个地方见血。”
华夏人的地盘不允许见血,这是国际上的规矩,无论是安定的国家抑或是战乱的国度都一样。
话音刚落,门外又传来东悦的声音。
“董事长,先前那小子说要见您。”
“谁?”
江凌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一转眼,就听得门外传来一道可以拉长的声音,其间又是悔恨又是惭愧,好不意味深长。
“哎呀!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都是我的错!”人还没来声先到了,涂山亦遥的身影随后跌跌撞撞地冲进门来。
身后,先前提着情趣品的小弟手里又提着好几个袋子盒子,气喘吁吁地跟在涂山亦遥后面。
江凌苑略一挑眉,朝房内的几人挥了挥手。
除了东悦之外其他人全部出了门去,她眼角微抽,看着面前已经开始扒着自己裤腿道歉的男人
“原来您是堂堂左家少nǎinǎi呀!小弟先前真是冒犯了,冒犯了!”
“涂山少爷不如先起来说话?”这么被一个大男人扒拉着腿说话,好像有点怪怪的。
“我不!左少nǎinǎi请让我说完!”
涂山亦遥猛地摇了摇头,抬起头来盯着江凌苑,“之前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敢吃了熊心豹子胆跟您打赌,这都是我的错!”
这副神情可谓是急切又真挚,满满的都是诚意,哪还有半点之前跟她打赌时的目中无人。
江凌苑抿了抿chún,垂眼一看才发现,这人不知什么时候脖子上的大金链子也取下来了,身上昂贵的貂皮大氅也没穿了,连底下的皮鞋都换成了普通款式。
此时浑身上下看去,活生生就一个字:“穷!”
不仅仅是穷,而且是异于常人的穷!
“原来涂山少爷是为了这个啊……这完全不用跟我道歉啊!”十个亿掏出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