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足有一米八五还要多的身高,她不过一米七出头而已,被迫对上那视线时整个人都仰着头。
诱惑力十足的一双谍眼眨了眨,在灯光下的照射下泛着点点星光,宛如瞳孔之中装了一条星河般,令人移不开眼。
左少渊一手利落地扔开碍事的外套,心驰神荡之际垂首印上她温软的上chún,极尽温柔地轻轻一吸,四chún相触,心口处跳动的韵律越来越快。
朦胧的视线中,女人微闭着眼,以乖顺无比的姿态仰着头,一双小手轻轻攀上了他后腰,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直钻进了他的心里。
“媳妇儿,今晚算不算咱们的新婚之夜?”沙哑的嗓音昭示着浓浓的欲念,他幽暗的双眸变得更深,chún角微动,一点点地从下往上。
火热的chún掠过鼻尖、脸颊、眉心,直到眼前的小脸上红晕乍现,心中犹不满足。
江凌苑指尖一颤,感受着男人悄然动作的手,眼睫上被他落下一吻,她紧紧地闭上眼,身上的外套悄无声息地被丢到了一遍。
“左、左少渊……”江凌苑连连后退两步,身前的男人却得寸进尺般上前,将她整个人步步bī退,直到腿弯碰到了床沿。
揽着自己的手明显力道不足,气息也隐隐有些虚弱,一个踉跄倒在床边的一刹那,她忙不迭轻呼一声:
“左少渊!”
“媳妇儿。”
男人危险地眯着眼,顺势欺身而上,彼此的呼吸萦绕在鼻尖,“一起睡个觉吧?”
她陡然想起了那天晚上,这个活生生憋了一个晚上的男人似乎在记仇……
“我来告诉你,什么叫做真正的‘一起睡个觉’,怎么样?”这女人在他没力气动弹的时候爬上他的床,最重要的是爬上床来该做的没做,不该做的她倒是做了。
“等等……”江凌苑颇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勉qiáng伸手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担忧道:
“不是,这个时候你……行吗?”就他这副刚好了一点点仅限于能够行走自如的身体,这个时候贸然做这种事确定不会一个不小心交代在床上吗?那她这些日子以来辛辛苦苦的tiáo理不就白搭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短短三个字意味万千。
“你说什么?”一个男人将自己的老婆压在了床上的时候,却被问及‘行不行’这种问题?
不得不说,绝对是在挑衅男人的尊严和底线。
“你是不是理解有误?我不是那个意思啊……”为什么这男人的声音突然冷得让人直想打颤?她忽然有一种要倒霉的错觉。
“行不行,不就是要试了才知道么?”转眼就tiáo整好了情绪,左少渊似笑非笑地轻哼一声,直截了当封住那张说不出什么好话的小嘴。
☆、第二百零二章 她的丈夫
“你说什么?”一个男人将自己的老婆压在了床上的时候,却被问及‘行不行’这种问题?
不得不说,绝对是在挑衅男人的尊严和底线。
“你是不是理解有误?我不是那个意思啊……”为什么这男人的声音突然冷得让人直想打颤?她忽然有一种要倒霉的错觉。
“行不行,不就是要试了才知道么?”转眼就tiáo整好了情绪,左少渊似笑非笑地轻哼一声,直截了当封住那张说不出什么好话的小嘴。
关于到底行不行这个话题,最终还是没讨论出个结果,不过……
江凌苑撑起身子,翻身将面sè微微苍白的男人反压在身下,见他确实除了失力之外没有其他问题的时候,终于放心地笑出了声。
“江凌苑。”男人淡淡的语tiáo响起,冷飕飕的目光直盯着她。
“你的身体现在还在重病期,实在是不宜过于cào劳,唉……可惜了。”
江凌苑轻咳一声控制住想要继续狂笑的冲动,认认真真地替男人把了脉,又上下好好检查了一遍。
嘴上说着可惜可惜,这脸上哪有半点可惜的样子?左少渊暗地里咬碎了一口大白牙,积攒了满心的欲念只能默默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