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喝茶,抬眼便见朱副将狼狈的姿态,不禁眯了眯老眼:
“怎么跑得跟逃债的一样,后面有狼?”
狼?
可不是有狼吗?
朱铭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在发虚,闻言巴巴地点了点头。
“真有?”左老爷子摸了摸胡子,放下手里的茶杯。
“有!有sè狼!”简直就是sè欲熏心的sè狼!
话音刚落,就看见左少渊打横抱着江凌苑,大步从门外走进,听得这话又是凉飕飕地瞧了朱铭一眼。
“哟……”左老爷子摸胡子的手停下来了,看外星人似的盯着左少渊,jīng明地发现了自家宝贝孙子chún角的暧昧痕迹。
乖乖,难道这回他的孙媳妇儿是真有着落了?
“凌苑受伤了,我带她上楼。”左少渊的嗓音有些沙哑,随咬代了一句便径直朝楼上走去。
“噢!快去吧去吧!”
江凌苑面sè已经红透了,勉qiáng深吸了几口气,方才转头朝左老爷子打了个招呼。
要是现在有面镜子,她真想照照自己的脸上是不是留了一些奇怪的印记,顺便再一巴掌拍死左少渊这个得寸进尺的臭流氓!
“哎呀不用客气了,你们赶紧上楼、赶紧上楼!”
左老爷子心里高兴得不行,连连朝左少渊使了几个眼sè,那意思明明白白:这种机会简直千载难逢,你小子可得抓紧把媳妇儿弄到手!
眼巴巴望着这爷孙俩的态势,缩在一旁的朱铭两眼望天,只觉得自己纯洁的心灵受到了好一番冲击。
左少渊从来没那么觉得,这宅子实在大得有点过分了,花了不知多长时间才走到门口,随后毫无风度地一脚踢开房门
怀中人是出乎意料地乖巧,换了往常早就该跳下来跟他动手了,今天竟然一点动静也无。
但积累已久的欲望上了头,多余的也懒得去想。
“江凌苑。”
低沉喑哑的嗓音格外性感,垂首一吻印在怀中人的眉心,随后一点点地顺着鼻尖,蜻蜓点水似的停在了那殷红的双chún上。
女人的chún软软嫩嫩的,细吻之下有些甜蜜的味道,只在一瞬,再次勾起了他无限的占有欲。
“唔……”江凌苑低低地闷哼一声,再没了声响。
左少渊深吸一口气,轻柔地将人放在床上,正疑惑她的反应为何如此安静,一低头就见得她紧紧地蹙着眉,神sè略有些痛苦的意味。
“怎么了?”满心的欲念如被一桶凉水浇下,当即换成了满目的担忧。
男人的眼底全是疼惜与忧虑,她蹙着眉,一手捂着开始抽痛的小腹,脸sè尴尬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
“哪里疼?告诉我!”
“我……”
“对不起。”床上的女人还带着一身伤,此时该是疲惫不堪的,可他竟然一时被欲望冲昏了头脑!
“不是,我没事。”
江凌苑磨着牙,一面对左少渊的自责生出几分恻隐,一面又无比庆幸……这大姨妈来得太是时候了。
“你怎么了?”眼前的女人一手紧紧地捂着肚子,左少渊焦急之下直接打电话给朱铭。
楼下,刚松了口气的朱铭一个激灵,看着屏幕上的来电人,一瞬间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儿。
难道,自家上校这是已经迅速进入了正题……然后发现缺那玩意儿不成?
怀着无比忐忑的心情接通电话,朱铭犹疑着开口:
“上校,那个东西你房间里有的……”
“什么?”那头的声音果然是镇定中夹着十万分的着急,听着凉飕飕的。
“上校您不是要找那个……安全套吗?我上次已经让人给您准备过了,就放在您的床头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