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不远处似有稚嫩的孩童声音传来,左少渊大步离去的脚步突然一顿,莫名地回过头去。
却见东北角的男厕门口早已空无一人,想必是那女人被他再次撞破,又经历了一番打斗,这会儿已经没了偷拍的兴致吧?
朱副将见他停步,也跟着那视线看去,这才想起刚才的疑惑,“上校?兰少nǎinǎi她怎么会在男厕啊……”
他其实更想问的是:自家上校怎么会跟兰少nǎinǎi一起在男厕,只不过碍于身边这qiáng大的威压,实在是不太敢啊!
“你,很感兴趣?”
“这、这个,也没有很感兴趣,嘿……”不是很感兴趣,也就是多少有一点而已。
“就算感兴趣,也该找正确的对象。”左少渊的语气不咸不淡地,可其中的意味却有些让人意犹未尽。
“啊?”
“一介有夫之妇而已,找女人,还是找身家清白的比较好。”
“找、找女人?”朱副将脚下差点一个踉跄,明白过来那其中的意思连忙道:
“上上上校你你你误会了啊!”说啥那也是上校的前未婚妻啊!
他怎么敢对兰少nǎinǎi有什么非分之想呢,他只是单纯好奇自家上校和那兰少nǎinǎi是不是发生了啥故事而已!
毕竟自家上校之前满口答应去参加兰家大小姐的生日宴,可真去了宴会却似乎对兰大小姐半点兴趣也没有,再加上今天在这种地方撞见了他和兰少nǎinǎi在一块,免不得要好奇呀!
左少渊不置可否,似懒得纠结于这种小事。
“嘶”
被手铐缚住的男人突然间整个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打断了朱副将还要继续的话。
那被铐住的手忽然抽搐了几下,耷拉下来,“啊!好痛!”
“痛就憋着呗!”
“妈的,那个臭女人掐断我的筋了!”本就面目丑陋的男人痛得脸部都扭曲了,整个人一缩,当即重重倒向地上。
见那身子往地上缩,朱副将狠狠地提拉着他的后颈,嘲讽道:“哟!还筋断了?你咋不说人家踢爆了你的蛋?”
痛得蜷缩成一团的犯人心里顿时就苦哈哈了,好想回一句确实也差点被踢爆了蛋,却已经疼得脑门上冷汗淋漓。
“没话了?痛你就给老子忍着!”朱副将没好气,更加用力地抓住了那手腕。下一刻,却发觉被自己捏着的手腕好像真有些软趴趴地,不由面sè一顿。
拨开那手铐一看……
左少渊垂首扫了一眼,缓缓出声:“手筋断了。”
“这……”朱副将咽了口唾沫,目瞪口呆。
这手腕不是被枪打的,更没有刀伤的痕迹……这是活生生被人给掐断了!
此等手法常人绝对是无法办到的,目前天底下除了自家上校之外,他还没发现有第二个人能赤手空拳干出这种事。
朱铭头皮一麻,想到刚才这男人痛得脸sè青白时,说到的是……兰少nǎinǎi?
他求证似的朝左少渊看去,只见他淡淡地点了点头。
“等等,先把这人送去田峰那里。”
这手筋是在被人狠掐之后慢慢断掉的,而非当时一蹴而就,也就等于并非是出手的人武力过硬,而是力道用得恰到好处,可见其对人体的jīng血脉络掌握得极为清楚。
江凌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