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不要脸到了伤天害理的地步。
穆楚夕垂个脑袋,用手捂着头,满脸的生不如死。
她怎么就这么倒霉,被这个该死的草包给绑来了。
现在可好了,丢人都丢到家了。
梅七却还笑了,那得意洋洋的德行简直能气死人。
“怎么着?你到底答应还是不答应?”
“答应啊,当然得答应!”
江丝邈微笑着将双手交叠放在身前。
“梅七爷说的赌法谁敢不从?只是这赌桌上自古以来都是闲家说玩法,庄家说赌注!那现在应该是我说赌注了吧?”
梅七立时就不开心了。
“赌注不是都说好了吗?我要图,你要手帕,难道你还想坐地涨价是咋地?!”
梅七真是讨厌江丝邈这样一幅嘴脸,道貌岸然,王八蛋。
江丝邈却一点也不介意,笑得更深切的看着梅七。
“我说七爷,别说你的赌法已经够别出生面了,就是这赌注也是偏差太大了吧?一块丝帕换一张绝密地图,这任谁听起来也不能算是等价交易吧!”
“那是丝帕吗?那是丝帕吗?”
梅七一下子就坐直了,眼睛从狐狸眼瞪成了老虎眼。
指着江丝邈,梅七开始吼。
“江丝邈,你自己凭良心说,这手帕对于你来说到底是什么?”
江丝邈看着梅七,又将目光落在了那条手帕,然后目光变得温柔无比。
“你说的对,这不仅仅是一条手帕!比起那个什么地图来,这条手帕不知道珍贵多少倍!”
江丝邈的声音不但缥缈起来,更温柔了不知道多少倍。
穆楚夕见状,赶紧多瞅了两眼那条丝帕。
梅七却很得意,翘着腿在那嘚瑟。
“哼,我就说,用这条丝帕来交易,就是我吃亏!”
“对,对,还是我们梅七爷吃了亏!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开始赌局吧!”
说着,江丝邈对下面的人摆了摆手。
立时,来了一个白衣书童,特别清秀利落,给两个人面前各自都摆好了文房四宝。
穆楚夕从来就没看过赌局,本来就好奇,此时又是赌的这么奇怪的玩法,她的小脑袋就更是好奇的来回转。
江丝邈提着笔,看着面前的宣纸,竟然有点苦恼的样子。
结果这边梅七竟然也拿着笔,在那满脸的困惑。
穆楚夕看不下去了。
“我说梅七,你怎么不写啊?”
梅七立时抬起头瞪了一眼穆楚夕。
“你知道什么啊?!你以为要想写难看那么容易呢?!”
穆楚夕受不了的乐了。
“难看还不容易啊?我以为你一出手就是难看呢!你说你一个不会写字的,还能写出好看的来吗?我觉得那才叫奇怪!”
“你懂个pì!写的难看那能赢吗?得是最难看才叫赢!”
穆楚夕眨巴眼睛想了想,然后对梅七摆摆手。
梅七极其不乐意的将脑袋移过去。
“你就用脚写!肯定老难看了!”
梅七立时摇头,也小声的趴到穆楚夕的耳边嘟囔。
“我用脚写过,比手写的好看多了!只能用手!关键是我不知道字怎么写!”
穆楚夕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很疑惑的看着梅七。
“什么字不会写?”
“什么字我都不会写啊!你说,我也不知道那个字长什么样?你让我怎么写的能难看?”
穆楚夕愣眉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