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尘一身青袍道冠,背着桃木剑走在街上还是很惹眼的,更何况手里还提了一个大活人。是人都知道了尘不是寻常人了,招惹不起就只能纷纷避开让路,更有无数好事地闲人一路跟随看稀奇,倒是弄的一路上热闹非凡。
更有几个人显然认出了被了尘提在手上的就是京城香烛店东家,一时间惊呼不已,然后四处介绍起来,倒弄得和富顺一时间知名度bào涨。
“嗵!嗵!嗵!”了尘提着和富顺直奔五城兵马司,就在衙门口敲起了“鸣冤鼓”来。
说起来,五城兵马司专司京城治安,防火等事宜,可混到后来,京城显贵太多,谁都惹不起。倒变得跟后世警察局加消防局差不多了,它其实并不管审案。但谁叫白云观和广济寺的人都是他们抓的呢?而且还就都被关在这里。了尘不找他们找谁?
可五城兵马司的鼓不是“鸣冤鼓”啊!那是“报案”“报火警”用的。
所以了尘这边把鼓敲得震天响,到弄得五城兵马司里一阵紧张,还以为哪里又出了大规模sāo乱,或者火警。直到门子前来报告说:是个道人提着一个人来鸣冤的。可算把正和火急火燎赶来地五城兵马司大人给气了个七窍生烟。
五城兵马司就跟京城派出所似的,在京城是个官儿就能踩几脚,但你一个道人也敢那五城兵马司开刷,正当衙门不是衙门,本大人不是“朝廷命官”了啊!
五城兵马司指挥使大人气势汹汹的带了一大票差役直奔衙门大门口,咬着牙齿就想着怎么炮制那无法无天的道士,狠狠出口恶气。
“福生无量天尊!贫道带了事主,人证前来报案鸣冤!”了尘见到了五城兵马司指挥,这才将手中一副半死不活样地和富顺扔在了地上,稽首一礼到。
五城兵马司指挥大人是来找场子的,但一看见了尘,却突然举棋不定起来。五城兵马司官衔不高,却消息灵通得很。如今京城是什么样子,指挥大人也清楚的很,而且隐隐觉得了尘的样子很眼熟,似乎在哪儿见过的样子。
想不起来,就更不能胡乱得罪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惹到不该惹的“事或人”,自己以后可就麻烦大了。
所以说当官的都是演员,原本还气势汹汹地五城兵马司指挥大人,见到了尘不慌不忙地样子,立刻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瞬间换了一副面孔,满脸堆笑地上前拱手行礼道:“道长,安!不知道长道号,又于何处清修啊?”
了尘答道:“贫道道号不足挂齿,于四川青城山修行,云游到此。今日前来,不过为了一件命案而已!”
了尘说完,指了指地上装死狗的和富顺道:“这家伙就是事情起因,惹得白云观和广济寺大打出手,殴伤人命。我如今将他从广济寺捉来,就是想弄明白事情来龙去脉,也好还白云观一个公道清白。”
“啊!”五城兵马司指挥大人明显一愣,心中暗道:地方倒是对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那位了啊?
对方不肯说,指挥大人也不便qiáng问。只得勉qiáng陪着笑脸将了尘迎入了衙门之中,谁知道了尘刚走不远,原本趟地上,被几个衙役押起来的家伙,就立刻反水了。大喊道:“冤枉啊!我冤枉啊!都是那道士bī作假证的啊!我“
了尘何等耳目,哪怕隔了老远,也能听见后面和富顺的喊冤声,一张脸瞬间变得铁青似黑了起来。
”不知死活的蠢货!“了尘心中暗骂到。(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