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姜忱,你相信是巧合吗?”
助理疑惑的问:“时总的意思是?”
“不会那么巧合的。”我说。
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巧合。
一切都在yīn谋之内。
两个小时后管家被推出手术室,虽然保住了命但一直昏迷着,医生让家属做好心理准备,说成为植物人的概率非常大。
我心里像压了一座巍峨大山似的喘不过气,我虚晃着脚步跟随助理离开,在医院门口瞧见我的车子旁边停了一辆豪车。
那辆车我认识,甚至说异常的熟悉。
在我和顾霆琛三年的婚姻里他常常开这辆迈巴.赫,车牌号我一直铭记于心。
我闭了闭眼对助理说:“你先回去吧。”
助理点点头将手中的伞递给我,待他离开后我才艰难的向那辆迈巴.赫走去,在我走去的路上车窗缓缓地摇下,露出了男人英俊的面孔,我猛地站在原地不想再靠近一步。
顾霆琛微微偏过头嗓音冷漠的问我,“想我吗?”
我撑着伞隔着bào雨一言不发的望着他。
他讽刺的笑问:“笙儿,与席湛在一起快乐吗?”
我摇摇头,坦诚的说:“不快乐。”
他挑眉问;“哦?”
“我因为他不爱我而难过。”
顾霆琛了然问道:“你认为他会爱谁?”
是啊,席湛的心里谁都不爱。
眼前的顾霆琛应该是正常的人格。
望着他熟悉的面孔,我想起了我们曾经的三年,在我们的爱情当中率先解脱的是我,是我选择了席湛而放弃了他。
可是我又能怎么办呢?!
在我选择席湛时,我并不清楚他还活着,所以放下了防备之心开始新生活。
即使我现在还爱顾霆琛,可那种爱是缅怀、是曾经过往,与当下爱情无关。
见我不说话,顾霆琛略显温柔的声音隔着漫天bào雨传来道:“曾经的我做了那么多的错事令你痛不欲生,所以我原谅你一次,我答应你与席湛在一起,我也祝愿你幸福,希望你在撑不下去的时候记得回来找我,我愿意无条件的接纳你。”
他愿意无条件的接纳我,可我无法且不愿再回到他的身侧。
我红着眼qiáng自镇定的说:“顾霆琛,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无论我撑不撑的下去我都不会再与你有任何的关系。”
我这样讲,是打消他的希望。
他如今活着,我更希望他幸福。
“笙儿,找一个冷酷残忍的男人又如何能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