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太倒霉总是被人欺负,不是挨巴掌就是挨打,还被刀划伤,现在又被泼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好在被顾霆琛抱住躲开。
顾霆琛将我护的紧紧的,我身上倒没有受伤,就是有些狼狈的起身坐在椅子上。
后院的灯光微暗,我心有余悸的坐在那儿平复情绪,压根就没有去管顾霆琛。
他从地上起身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西装,随后嗓音冷漠的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叶挽赶紧摘下自己身上的嫌疑,解释道:“顾先生,这事与我无关,我压根就不知道温如嫣会这样做,你和时小姐没受伤吧?”
顾霆琛压根没理叶挽,只是眼眸沉沉的盯着温如嫣问:“你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温如嫣笑说:“霆琛,是硫酸。”
她现在的模样才是真的无所畏惧。
我望着地上那些液体心里实在不敢想象它到我脸上的情景。
我真的无法想象自己毁容的模样!
那真的是生不如死!!
我喘着粗气,听见顾霆琛冷冷的吩咐刚跟过来的助理,“莫佘,带温如嫣去外面。”
顾霆琛的助理带着温如嫣离开,叶挽一个人不敢留在这儿,赶紧找了个借口离开。
顾霆琛等她们离开后过来坐在我的身边,他的手臂紧紧的搂着我的肩膀,轻言轻语的哄着我说:“没事的,你别怕,我在这儿呢。”
我摇摇脑袋,听见顾霆琛愧疚道:“抱歉,我没有保护好你,总是让你受了委屈。”
他试探性的找上我的chún瓣轻轻的吻我,我深深地吐了口气说:“没事,谢谢你。”
闻言他失落道:“我们之间无需言谢。”
“顾霆琛你走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我想了想,提醒他说:“你检查一下温如嫣的jīng神状态,有问题的话就把她送到其他城市。”
留在梧城对我来说就是个祸害。
“嗯,我先去处理这件事。”
顾霆琛亲了亲我的脸颊离开,像是恋人一般亲密,我没有拒绝他这种行为。
我被吓懵了,来不及拒绝。
在后院里坐了一会楚行来找我了,他见我一副神游的模样,坐下揉了揉我的脑袋问:“瞧着你这模样怎么一副心有余悸似的?”
我摇摇头说:“没事。”
我起身捡起刚刚落在地上的手机,楚行问我最近身体怎么样,我说:“挺好的。”
他问我,“想去脸上的疤痕吗?”
我惊喜问:“可以去掉吗?”
“嗯,下次你回s市我找人帮你消掉。”
我感激道:“谢谢你哥哥。”
“没事,我们之间无需言谢。”
他和顾霆琛说的一模一样。
楚行临时有事要离开回s市,走之前他叮嘱我早点回s市,不然他亲自来抓我回去。
我信誓旦旦的答应,等他走后我闭着眼坐在椅子上许久,再次睁开眼时随意往四处望了望,但扫过附近阁楼时我怔住。
阁楼上有个男人负手而立,他目光漆黑深邃的望着我这边,不知道他在那站了多久。
难不成在我来之前?!
那他看见了所有发生的事?
包括顾霆琛亲我?
包括楚行的出现?
叶挽说我是一个玩弄男人于掌心的女人,这事本就是假的,但后面顾霆琛他们却出现,而且这些男人都有至高无上的权势。
但就是这些权势的男人都与我关系亲密,再加上他亲耳听过傅溪喊我宝贝儿。
在他心里他是不是也就认为我是那种玩弄男人的女人?
况且我刚还顺着叶挽的话故意承认这事气她,在他心里估计以为我就是那种女人!
我抿chún,没有喊他。
他对上我的视线亦没有理我。
就这么四目相望,我抵不过席湛的视线终究败下阵,收回目光起身离开了后院。
前院太过热闹,我不想在这儿久待,而助理一直游走在各个家族之间打着关系。
我踩着高跟鞋离开叶家一直在公路上走着,不远处跟着一辆黑sè宾利。
我想了想打电话给了助理。
他接通问:“时总你在哪儿?”
“我没在宴会,你别管我,明天我自己回梧城。”默了默,我问道:“你了解席湛吗?”
助理问我,“桐城的席湛?”
“嗯,就是他。”
我趁着夜sè往市里走,助理听闻我打听席湛,深深地吐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他。”
助理的语气里带着丝微的恐惧道:“桐城的席湛是个很特殊的存在,应该说席家是一个很特殊的家族!时总,在我们业内都不太了解席湛,但他的传闻如雷贯耳,是一个手起刀落、做事异常利落冷酷的男人。”
他们都在说席湛是个冷酷的男人。
助理道:“桐城的苏家,a市的宋家,包括s市的沈家以及d市的侯家,这四个家族以前都是各个城市的大家族,但就在八年前席湛突然出手干掉了他们,就在一夜之间各个城市的权势崩溃重新洗盘,这才有了叶家和楚家的壮大!我们至今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干掉四大家族的,但我听说那些家族与他无冤无仇。”
这事我听说过,但因为那时我刚接手时家所以没有jīng力去关注这事,要不是助理提起我都忘了这事。
当年这事对这几个城市来说的确是个大洗盘,让一些稍弱的家族上了位。
叶家和楚家算是抓住了机会。
当然时家一直不弱,势力遍布全国,如果当年席湛想对付的话肯定没那么容易。
我猜这就是他放过时家的原因。
助理提醒我说:“席湛不与任何人做朋友,当然也不随意与人成为敌人。我不知道时总为什么突然问起席湛,但我希望时总能够谨慎行事,别太接近席湛,这于时家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时总千万别与虎谋皮。”
无论是傅溪还是助理都在警告我远离席湛,那个男人真的那么令人恐怖如斯吗?
这样厉害的人又怎么会遭到追杀?!
我隐瞒住我和席湛认识的事,对助理说道:“我不认识他,就是刚刚听人提起有点好奇!不过我们也不该怕他,我们时家一向和气生财,但也不怕攻击,没必要仰人鼻息。”
“嗯,我只是说一些我的看法,你看过陈深的资料,而席湛应该比陈深更有底蕴。”
看来席湛真的特别厉害。
我偏过脑袋看向后面,那辆黑sè宾利停在原地的,原本我不怕他,但听傅溪和助理这样警告我,让我心底对他莫名生了恐惧。
我怕席湛,这是突然生起的想法。
我挂了助理的电话继续向山下走,那辆车一直跟在我身后,我实在撑不住了就走向那辆宾利,不过没有看见席湛的身影。
我问司机,“席湛呢?”
司机恭敬的解释说:“席先生吩咐我让我跟在时小姐身边,说你有需要就送你回家。”
他倒挺细心的。
我在a市没有家,我让司机送我去酒店,闻言司机说道:“时小姐,席先生吩咐过,如果你没地方去就让我送你去他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