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被要了好几次,浑身酸软的埋在男人的怀里,圈紧着他的腰,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沉沉睡去。
翌日,清早,她听到轻微的窸窣声,睁开眼,冷夜谨正坐在床沿边上,穿戴衣服,童璐揉着眼睛爬起来,一夜香甜,精神得很。
冷夜谨穿戴衣服,却打着哈欠,脸上染着纵~欲过度后的倦怠,很没精神。
窸窸窣窣的套上裤子,连拉链都不拉,见她醒了,对她不要脸的道:“给我穿裤子,系皮带,昨晚怎么给我脱掉的,现在就怎么给我穿上。”
“呃……”
童璐咚的一声重新躺回床上,扯着被子蒙住脸,装死中……
被子外,传来男人危险的催促声,隔着被子还被拍了下臀。
童璐从被子里冒出脑袋,脸红脑热,嘟哝不满:“自己不能穿吗?又不是姗姗。”
“有女人伺候的男人,为什么要委屈自己?”他居高临下,理直气壮。
童璐翻白眼,不甘的回嘴:“小叔夜半爬嫂子的房,还要嫂子给你穿裤子,还有比你更不要脸的男人吗?”
别人都说,恋爱的女人,智商为零,她还没步入恋爱,智商已经为负,怎么破?
视线落到他的裤子上,不可避免的注意到男人清早的勃~起,脑子轰的一声炸开,赶紧给他拉上裤链,拉上裤链的动作,心绷得紧紧的。
冷夜谨低头,注意到她耳根的烧红,嘴角隐着一抹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