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喂,一个吃;
一个因为将她折磨到住院而心虚,却又因为她和言朔的亲密而恼火,情绪复杂;
一个因为知道他油盐不进倦怠不想说话,被断了经济来源,心底说没气,又不可能;
一碗鱼粥喝完,冷夜谨拿起餐巾,沿着她的嘴角,手法温柔的擦了一遍,动作不染暧昧,单纯的照顾,可那气氛,印在推门而入的总统夫人眼里,却像一场暧昧之际的情根深种。
总统夫人脚步顿了下,余秘书在旁边轻咳一声,冷夜谨神色自然的偏头,拿起桌边早已准备好的水,递到童璐的手里,让她喝。
然后才起身,走回到办公椅上,沉敛入座,泰然自若的继续处理公务。
童璐喝了一口水,抬头:“婆婆。”
“怎么回事,病成这样?”
“没事,只是天气转冷冻到了。”
总统夫人的视线,在小儿子和大儿媳妇脸上来回扫了两眼,他们的表情都太自然,丝毫没有心虚或者其他,两人之间反而像是存在一抹小小的隔阂。
有人搬来椅子,总统夫人坐在床头,拉着她的手:“让你住总统府,面上答应却天天跑到外面住,一个人照顾不好自己,现在病成这样,姗姗知道得闹着哭。”
童璐浅浅一笑,没回答,又喝了一口水。
冷夜谨翻着文件,心虚没看她们,毕竟,不许她住总统府的,是他;逼她住公寓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