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秘书将要翻译的古籍递给她,有佣人给她端来一杯咖啡,她便坐下来逼自己专心投入工作,不要被抑郁难受的心情吞没。失恋,真的是一件很难治愈的病。
另一栋楼上,贺秘书看着凭栏而站,端着杯咖啡悠闲品尝的男人,躬身道:“先生,那边传来消息,冷家和徐家并没有联姻,但改成了认亲宴。”
“什么?”
“冷夜谨是总统阁下和徐翎女士的儿子。”
殷战的表情裂了下,深不可测的问:“婚内出轨,还是婚前出轨?”
“都不是,而且冷夜谨召开了新闻发布会,抢先一步表明总统阁下对同性恋婚姻的态度。”贺秘书说着,声音渐小的补充道:“即便您以后再提,也已经输了先机。”
第一个吃螃蟹的,才会被民众记住!
殷战表情很淡,看不出喜怒,一笑而过风轻云淡,仿佛胜败乃兵家常事。
“先生,书房里那位童小姐……”
“随她心意,请她来做翻译,并不因她的身份,不用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
只是不忍见她无家可归的可怜样,让他想到了当年的婉婉,曾几何时也这般茫然不知何去何从,而那时的他,却只能坐在车里,远远的看着,无能为力。
这个女孩,第一眼,就让人觉得莫名好感,想要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