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何时被男人捞出的温泉池,只知道睡在暖暖的床上,有一只手臂牢牢束缚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臂变成了她的枕头。
翌日悠悠苏醒,尚未张开眼便感受到自己的脸正贴着男人硬邦邦的胸膛,耳边是男人脉搏有力的心跳声,鼻息间全是男人的气息,她不想睁开眼,睁开眼肯定要目睹凌乱的一室。
她尚不知如何回顾昨晚激烈的一切,是当做一场救治?还是当做一场放纵?
懊恼的咬着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姿态,放任自己在男人的怀里躺了几分钟,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反正都不知道是第几次,现在无地自容早迟了。
抬起手,捏捏脸,她就当做了一次免费的全身spa……
再贴贴自己的额头,烧是推的但到底是吃了退烧药的缘故还是其他,目前实在不敢乱做定夺。
他到底是不是神医?她真希望他是,那样或许让她陷入艾滋病的绝望还有一线希望?
心情忽上忽下潮起潮落,怎么也理不出个答案,只能强迫自己放空大脑,起床洗漱,迅速穿戴好衣服走出房间,走出房间前,默默的将垃圾桶里的袋子给丢了出去,销魂证据。
其实最应该销毁的是床上贵态十足、慵懒睡眠的男人,这是她的客房,她要不要把他丢出去?
客厅里,姗姗和兰庭正在余秘书的照顾下用早餐,她垂下眸子有些窘迫。
余秘书朝她微微一笑,为她拉开饭桌的椅子:“童小姐,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