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璐拒绝饮料,努力把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偏头看向窗外,飞机升空后,心底的艰涩仿佛满天云海般散不开。
她无法误解冷夜谨的脑回路,他到底什么意思?暗示她离开冷家的是他,如今指责她离开的又是他,这男人精神分裂吗?
他也未免太狡猾,当初把话说得滴水不漏,暗示她离开冷家,又说由她自己做主,等她真如丧家之犬离开冷家,他又怒意指责她爱离家出走,以至于她连指控是他叫她搬都指控不了,她真没智商陪他玩!
心,好累,眼皮直打架。
这几天她又何尝睡过一个舒心觉?总是失眠,失落又心寒……
她从不否认他对她的好,可前几天他叫她搬离冷家的冷漠无情真的打翻了她对他的印象;
今天这般霸道不许她离开又是欲意何为?
童璐用力按了按太阳穴,恨不得从未认识过他,这个矛盾的男人,能不能别玩她?
她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思!
闭上眼,不知何时睡了过去,竟不似前几夜那般失眠。
飞机降落到一座经济繁荣的大都市,天色已黑,她睡得很深很沉。
余秘书试图叫醒她,冷夜谨一个手势阻止,轻手轻脚将她打横一抱,带出了飞机,下榻温泉酒店的七星级套房。
“谨少,要不要喊童小姐起来吃饭?晚饭不吃,半夜可能会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