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温暖第一次从沈牧尘嘴里听到许言这个名字。

虽然早就知道有这个人的存在，也知道她已经不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那么温柔又眷恋地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她还是感觉到了深深的嫉妒。

她整个人瞬间僵住，直觉地想要把手从他掌心抽离出来，却被他死死握住。

沈牧尘像是料准了她的反应，根本就不允许她逃。

“许言是许诺的姐姐，我一直放在钱包里的那张照片就是她的，那个钱包是她在我二十岁那年送我的生日礼物。”

明明之前是她追着想要知道他们之间的事，可是这会儿，当他真的准备把一切都告诉她时，她却发现自己害怕极了，她根本不敢知道他们之间曾经有过怎样的浓情蜜意，又有过怎样的山盟海誓。

“沈牧尘，我不想听，你别说了。”

沈牧尘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抗议似的，继续自顾自地说下去：“许言比我大一岁，她从小就很会打架，总是把我和许诺保护得很好。她很要qiáng，事事都要争第一，学校里的大小比赛只要她参加，冠军肯定就是她。小时候，她是我的偶像，长大后，她是我的女朋友，再后来，她成了我的未婚妻……我曾经对自己发过誓，要让这个女人幸福一辈子，可是我食言了。”

话说到后头，沈牧尘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温暖不知道他是不是哭了，因为他把头抬得很高，她根本就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