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温暖心里忽的一突,她有些慌乱的拍掉他的手,朝着他大喊:“沈牧尘,你少自以为是!”
沈牧尘也不生气,只是看着她十分冷静地分析道:“心跳加速,语气加重,四肢僵硬,都是一个人恼羞成怒的表现。温暖,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确定,我说中了你的心事。”
他的气定神闲深深地刺痛了温暖的眼,她明白,他确实是说中了她的心事。
这个男人真是恶劣得可以,即便他把一切都看透彻了,也没必要非要搬上台面来讲不可。
如果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羞辱她,那么他成功了,不过他不会一直都这么得意下去。
总有一天,她不会只是逞qiáng而已,总有一天,她会真真正正地把沈牧尘这三个字连同他这个人从她心里整个连根拔起。
温暖也不否认,只是定定地看着沈牧尘,忽的低下了声音来:“即便这样了还不能彻底死心,沈牧尘,你知道为什么吗?”
也许是她的表情看起来实在是过于悲恸,沈牧尘黑sè的瞳孔不自觉地缩了缩,就连下颚都不自觉地紧紧绷住。
温暖看着他,举起自己的左手,当着他的面把腕上的手表给解了下来。
少了表带的遮掩,一道像蜈蚣一样丑陋的疤痕瞬间bào露在空气中。
温暖的声音忽然变得黯哑不堪:“因为曾经豁出了这条命去爱过。”
看着他脸上一闪而过的震惊,她忽然不可遏制地低笑起来,笑着笑着却又流出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