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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婆当然知道自己这徒弟指的是什么，她是个聪明的孩子，这是很显然的。要是换成另外一个人，她恐怕宁愿把人处理掉，也不会给她问出这话的机会，但是百里烟不同。

“你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或许吧，不过身为学徒，我身上当然不应该缺丹药，尤其是那种必要品。”实际上，她的态度已经让百里烟明白了一些，就算这事情与鬼婆无关，但她也一定是知情的。

鬼婆给了她一个满意的眼神，“知道白夜是在哪里找到人的么？”

“石林。”百里烟回忆了一下，她记得白夜好像说过具体地点。

“果然。”

“怎么，还有什么隐情？”百里烟兴致勃勃地问道。

“你以为兽潮像刮风下雨一样说来就来？”鬼婆睨了她一眼冷笑道。

“是有人动了手脚，谁这么大胆子？”她简直太惊讶了，她没想到连兽潮都能够作假，竟然有人敢对白凡出手。

“你说呢。”鬼婆意味深长。

“……不会吧。”她想到那个唯一的可能性，惊的一身冷汗，她倒是很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不然，这实在是有点无法想象。就为了除掉一个人，差点让所有参加考核的弟子为之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