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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交换，我会以魂力起誓，对你的身份进行保密，你愿意成为的弟子么？”鬼婆并没有占百里烟便宜的意思，她更相信等价交换，而不是单纯的对弱小进行压迫。

尤其是在面对一名年轻的，前途无量的毒师的前提下。如果她有生之年能够从这里出去，或许交易会结束，但这种可能性太小，再遇到一名毒师的可能性也太小了，她等不起。

她给百里烟的那些卷轴一般人是无法看懂的，就算是她也只是略通皮毛，不过显然的，这个小姑娘看懂了，而且深知这些东西的珍贵之处。

如此，他们便有了相同的砝码，可以进行交易。

“是的，师父。”顿了一下，百里烟恭敬地行礼。

鬼婆收她为徒的消息并没有刻意隐瞒，很快就传了出去，这对医堡的众多学徒来说无疑是个坏消息，不过很可惜，他们中没有一个人能够让鬼婆改变主意。

自从成了这医堡中地位仅次于鬼婆的人之后，百里烟的日子好过许多，虽然那些学徒看她的目光依旧带着恶意，但至少在明面上，他们不敢对她有任何冒犯。

鬼婆并不是时时都有时间，所以一些简单的医术学习就落到了医堡中的学徒身上。薛碧与南衫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两相对比之下，她选择让南衫教自己一些简单的医术。

不管南衫真实性格如何，至少在表面上，她所做的一切都让百里烟觉得很舒服。她们之间无需交心，所以做到这样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