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威宁王府喝了不少,回来还喝,福如海想说喝酒伤身,但张了张嘴却没敢吱声。
闷不作声地喝了大半壶酒,却是借酒消愁愁更愁。封钺极少有借酒消愁的情况,可以说从来没有。
他从来都是一个理智冷静的人,从十七岁摄政至今,面对朝臣永远用最温柔的笑容,背后却用最凌厉的手段对付他们,即便是刚扶yòu帝登基那年这个王朝几乎被柳家架空的时候,他的脸上都没有出现过一丝一毫的愁容。
又怎会借酒消愁。
最后封钺得知,他喝酒不是为了什么消愁,而是为了壮胆。
喝酒壮人胆。
封钺忽然搁下酒杯,站起来往殿外走去,福如海一惊,这么晚了皇叔还要去哪儿?他连忙跟上。
“不必跟。”他说。
福如海刚抬起的脚收回来,只能垂首低应道:“是。”
封钺没有喝醉,但酒jīng的力量过于qiáng大,促使着他跟着自己的心走。清凉殿与漪兰殿并不太远,但也不算近,但他走得比平时快了些,所以只用一刻钟就来到了漪兰殿。
两个值夜的宫女看见他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命令退下了。
这……大半夜的,皇叔……来姑娘的房间干什么?
虽然皇叔是正人君子,又是个长辈,但……传出去多不好听。
两个宫女很有默契地想,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没看见。
清娆已经睡下了,均匀的呼吸声可听出来,她睡得很沉。
他就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伸手将她脖颈间的碎发拨到后面,指尖轻轻滑过她的lún廓,细腻光滑的皮肤,白嫩如霜。
她已经长大了。
出落得愈发标致,妍丽俏美,娇而不媚,又有几分少女特有的清纯,她比他见过的所有女子都好看。
“清娆,”他轻声叫唤她,声音无比的温柔,又无边的落寞,“你喜欢我吗?”
他看着她,长长的羽睫,樱桃般红润的小嘴,正是这张小嘴,一副人畜无害地说,“我父亲和娘亲一定不会bī我嫁给一个比我大了这么多的男子。”
他……在她“大了这么多”的范围内麽?
清娆介意他比她大了这么多麽?
封钺只觉得心里堵得慌,小姑娘的一句话影响他一整天的心情,他盯着那粉嘟嘟的小嘴,几乎是本能地低头覆上了它。
在含住她chún的那一刹那,他全身酥麻,柔软的,细腻的,温润的,那是她的嘴chún。
封钺闭着眼睛,细细地汲取、享受,轻轻地吃着她温软的chún。
这不是一个君子之风,这样侵犯了小姑娘,趁人之危,他知道这不合适,但他还是跟从自己的心去做了。
他本就不是什么君子。
他一点一点地厮磨着她的嘴chún,他没有经验更不懂得什么技巧,一切都是凭着本能,探出舌尖温柔又仔细地描绘她的嘴chún的形状。
不够,远远不够,过了片刻他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濡湿的舌尖探进她的chún齿,肆意横行。
几乎忘情。
他甚至不怕她此时醒来。甚至有点希望她醒来。
亲了会儿,苏清娆忽然低哼了声,似乎有点难受,扭了扭头。封钺这才稍稍退出来,呼吸有点沉重,小姑娘却没了反应,但他方才失去的理智已一点一点地回笼。
他看着她娇俏的面容,微微红肿的嘴chú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