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禹行说完就伸出一只手钳制住我在他身上乱摸的双手,另一只手将已经湿透的衣衫从我身上剥离。
等到我身无寸缕,他把花洒从支架上取了下来直直的对着我冲了下来。
qiáng大的水流冲击让我睁不开眼,嘴里也guàn进了少许呛的我直咳嗽,我摇头晃脑挣扎着想躲开花洒,不断的咳嗽让我有些喘不过来气。
就在我忍受到了极限的时候,他将花洒从我的头顶往下移动,这次水流对准的是事业线旁的软峰,峰顶稚嫩的点被激烈的水流浇的有些疼痛。
“别这样……”双手被钳制的我,只能扭动着腰试图躲闪。
他置若罔闻,直到看见象牙白的皮肤上被冲洗的通红,他才将花洒放回支架,从脖子上抽出领带将我的双手捆绑后挂在头顶的晾衣杆上。
然后抬起我一条腿直直的举过我的头顶,几乎成竖着的一字型。
“疼……禹行,别这样!”我委屈的望着他,韧带被qiáng硬拉开的痛楚让我忍不住流泪。
现在的黎禹行真的不是五年前的他了,他脸上没有一丝一毫因为我的痛苦而心软的迹象,相反薄chún微勾,吐出让我更觉的耻辱的话:“不这样怎么洗干净你肮脏的身体呢?”
我咬紧chún,任眼泪顺着脸流进嘴里,有些咸有些苦,很像此刻心里的感觉。
我闭上眼,不敢再看这张跟我记忆里完全不同的陌生的脸。
可是闭上眼的感官愈发清晰,单脚站立另外一条腿绷直的我,站的有些摇摇欲坠。
花洒qiáng劲的水流丝毫不怜惜的冲洗着茂密黑林下羞于见人的深谷。
很疼,真的很疼,但是更多的是屈辱。
没有什么比深爱的男人如此嫌弃的对待更让人觉的难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