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伤口感染吗?”他沉着脸打断她的话。
她低头,有些委屈地抽了抽鼻子,像是快要哭出来了。
这样一脸楚楚可怜的相,而一袭纱裙又被雨水浸了个透,全部黏在她的身体上,整个lún廓几乎一览无遗,前凸后翘,**的边边角角都看的清楚。
他从她刚进来的时候,就不知道自己的视线该往哪里放,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可是一眼就足够让他乱了阵脚。
他的喉结滚了一下,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禁欲太久了,不然怎么她明明什么都没做,他就已经觉得浑身燥热呢?
这股子火气他还得自己压下去。
“……好了,”他的口气软下来,“你先去擦干身体换衣服,等你出来了再薛舜的事情,我一定会解决,好不好?”
声音里面带上了**的,轻哄的意味,她抿chún,默不作声点点头,拿着衣服转身去了浴室。
听见浴室门关上的声音,他后退了几步,靠在柜子边上,松了口气,掏出打了个电话。
“梁泽,这两天你盯薛舜,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嗯。我是派人盯着他的,只知道他最近很少接客,不过昨天晚上又去了南月,到现在还没出来,八成是遇上什么缠人的金主了,下不了**……”
“你是昨天晚上?”
“嗯,怎么了?”
“没事,让人继续盯着,如果他从南月出来了,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没问题。”
挂断电话之后,他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点了一支烟,等韩念笙。
结果没等来人。等到“砰”的一声重响。
他心一抽,感觉像是她摔倒了,他赶紧跑到浴室门口,敲门。
“韩念笙?你怎么了?没事吧?”
里面传出一声微弱的痛吟:“呃……我没事……”
嗓音扭曲成那个样子,没事才奇了怪了。
“滑倒了吗?”他手在门把上按了按,心急的要死。
“不严重的,我没事……”她还在逞qiáng。
他顿时耐心全无,重重敲了两下门,“开门。”
“你……等一下!”她声音也着急了,“你现在不能进来,我真的没事,我马上就出去!”
他转了一下门把,里面锁住了。
“给我开门。”
“等一下。就再等几分钟就好……”
他哪里来的那么多耐心,从电视柜里面翻出钥匙来,折回去就打开了门。
进去的时候韩念笙正惊慌失措,顺手从一旁架子上扯过浴巾遮挡自己的身体,堪堪遮住了重点部位,一片水雾里,他看见她光裸的肩颈,锁骨的形状很漂亮,白花花的长腿露在外面,他觉得脑子里面嗡的一声响。
晦暗而cháo湿的欲,望在滋长,那根名为理智的陷被扯紧了,几乎快要绷断了。
她明显是滑倒了。腰还顶在浴盆的沿儿,想必也是疼,表情有些抽搐,紧紧咬着下chún,眼泪汪汪的。
他不敢再看她的眼睛,再看下去,理性大概都要崩溃。
他别扭地别着脸,告诉自己,非礼勿视,问:“碰哪儿了?”
“后腰……”
他深吸一口气,想起那天看到她后腰上的伤口,皱了眉,好吧。她这多灾多难的后腰。
“能站的起来么?”
“你……让我再坐十分钟,我肯定能够站起来。”
他闭了一下眼睛,再挣开,转身弯下腰去,“抱歉。”
“抱歉什么……呀!你干嘛?!”
她还正困惑的空儿,他伸手就把她横抱了起来,往出走,一边对刚才的道歉做了个解释:“我不是个有耐心的人。”
她还想要挣扎的,可是腰疼的厉害,索性缩了一团在他怀里,头深深埋下去,不敢看他。
贴着他xiōng膛,听见他的心跳,闻见剃须水清新的味道,混合着烟草气息,她的心全乱了。
而他,从浴室里面抱了浑身上下只得一条浴巾的她,也不敢碰她腰部,一只手在她肩胛骨那里,一只手在她腿弯儿,全是她滑腻的肌肤,带着浴室里面的一点点湿气,黏在手掌上。
低头一看,小妮子浑身上下除了浴巾就一块卡地亚防水腕表,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在浴室里面蒸的,她吹弹可破的肌肤隐隐透着粉sè。垂着头,湿漉漉的头发不时地蹭过他的下巴,微微痒。
简直痒到了心里头。
他深吸了一口气,走进卧室,把她小心地放在了**上。
她一挨着**,就嗷呜叫了一声,弓起身子来,浴巾只是盖着她身体,这么一动,他从侧面瞥见大半好风光。
他刚刚才压下去的燥热,这会儿又以燎原之势反扑回来了,他觉得口干舌燥,心想这小妮子真是来讨债的,他算是欠着她的了,要这样受她折磨!
他转身去客厅拿来了医药箱,回来看见她已经用浴巾裹了自己,弯着身体,白sè浴巾以及**单上都有血,看来是伤口又破了,他蹙眉,慢慢走过去。
韩念笙正疼的呲牙咧嘴呢,缩在**上,就感觉背后**垫陷下去,迟辰夫的气息靠近了。
“让我看看你的伤。”他。
她:“算了,死不了。”
他恨恨地道:“你把血弄我**上了。”
“啊?”她勉qiáng着用手肘支撑起来看了一下,身子下面果然是一片红。
这下躺也躺不安稳了。她虚虚地坐起身,面向他,“我不知道伤口破了……”
做错事的表情,粉红的chún瓣被她自个儿咬的紧紧的,因为沾染水汽显得亮晶晶,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他没话,继续深呼吸,觉得自己的理性正被架在火上烤。
“让我看你的伤口。”
这次,不等她回答,他qiáng硬地按着她的肩,转了一把把她压下去,迫使她趴在**上,然后伸手从上拉开浴巾到腰的位置。
动作一气呵成。韩念笙扑腾了两下,“我都不用了,你这个臭**!”
“你再动,再动我看你剩下的也不用遮了。”他作势要把浴巾整个儿抽掉。
她一下子就不动了,只是嘴巴还不消停:“sè,魔!”
他没话,因为注意力已经都到她腰上去了。 [妙][笔i][-阁].
伤口简直惨不忍睹,连番几次刮蹭,现在好几个都破开了,正在流血,而且还有一大片红,应该是刚才碰的,估计很快就瘀血了。
他从医药箱里面拿出碘伏和棉签来。沾着给她擦伤口。
“嗯……好疼,你轻点,轻点行不……”
她一开口,就这么如泣如诉又引人遐想的声音。
“闭嘴。”他沉声道。
“可疼啊……”
他的手抖了一下,感觉自己要破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