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上面有生了锈的铁栅栏。
路微深的手脚都被绑着,她动弹不得,警惕的看着聂馨,“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聂馨的脸上,已经不是之前她认识的时候那种俏皮了,透着一股子yīn冷。
“你别怪我,谁让你们把事情都做绝了。”
她冷笑了一声,道。
路微深皱眉,“什么意思?”她忽然一震,“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孩子呢?”
“哦,他啊,”聂馨无所谓的淡淡道,“被我一石头砸在脑袋上,砸死了。”
路微深脑子里轰的一声,她瞬间丧失了所有的理智,哪怕被捆缚住,也疯了似的朝聂馨bī去,“你再说一遍。”
聂馨狠狠一个耳光把她扇倒在地上,“再说几遍都是一样,他死了!”
路微深死死的咬住chún瓣
她不相信。
阿离那么好的一个孩子,老天已经苛待了他,不会对他这么残忍的。
“哟,你不是要哭吧,来,哭两声我听听。”聂馨笑的很狂妄。
路微深qiáng行的命令自己冷静。
她不能崩溃。
阿离不会死,但是肯定受伤了,还在等着她救他,她必须镇定下来。
路微深长发遮面,她慢慢的坐了起来,冷冷的看着聂馨。
聂馨呵了一声,“没哭?看来还是我没打疼。”
说着,她又是一巴掌要挥下来。
“是安嘉阳让你这么做的?”
路微深的嗓音微哑,但是清冷的像是han山上的雪。
聂馨被她惊得一震,随后咬牙切齿道,“别跟我提那个叛徒!”
叛徒?
路微深皱了皱眉,又笑了一下,“怎么,你喜欢他?但是他又勾搭别的女人了?”
聂馨踢了她一脚,恶狠狠道,“我恨的是他不勾搭人。”
路微深面sè一沉。
聂馨不会是神经有问题吧?
聂馨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觉得我有病?你这种从小就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哪里是知道我门底层人生活的艰辛?”
如果不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路微深冲动,她听了这话一定就会破口大骂。
养尊处优得罪谁了?
这也是她绑架人的理由?
聂馨还在继续道,“我和安嘉阳从小在孤儿院认识的,哦,也不读,那他妈算个什么孤儿院,就是一个猥琐的老头儿,养了几个没爹没妈的孩子,给他偷东西卖了买酒喝,不只如此,还省了娶媳妇的钱。”
路微深一愣,看向她,基本上立刻就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
“后来,他喝醉了酒淹死在河里,我心里可痛快了,就是没钱,有钱的话,我可一定得放他个三天三夜的鞭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