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微深愣了愣,随后很快反应过来,“嘿嘿,好哒。”
和顾家的人告别后,顾安歌就牵着路微深的手离开了。
上了车后,路微深的心情还在飞扬着,甚至哼着歌。
顾安歌黑眸蕴了笑意的看着她,发动了车子,“怎么这么高兴?”
路微深伸手摸了摸他的腿,乐的像一只偷到油吃的小老鼠,“你知道顾伯伯刚才是什么意思吗?”
顾安歌比她聪敏多少,哪里会不知,可面上,却还是皱眉不解道,“什么意思?”
路微深还是笑眯眯的,“他说让我陪他喝茶,一般这种茶呢,只有一个作用。”
“什么作用?”顾安歌问。
路微深嘿嘿傻笑道,“就是儿媳妇敬公公的茶啊,顾伯伯这是迫不及待的替你定下我这个聪明可爱,活泼大方,人见人爱的媳妇儿呢。”
顾安歌的心都快柔软成水了,“路微深,你知不知羞?”
“不知,”路微深回答的何其厚颜无耻,“我就知道我小哥哥,”她的手还在顾安歌的腿上胡乱摸着,“还有我小哥哥的腿,哎哟,我小哥哥这大长腿,摸起来真有手感啊。”
顾安歌已经被她撩拨的很燥热了,他不动声sè道,“隔着裤子有什么手感?”
“嗯?”
“一会儿回去让你直接摸。”
“……额?”
她是不是一不小心玩火了?
……
顾家。
从顾安歌带着路微深走后,谭文茵的脸sè就一直很难看,xiōng口也憋闷的厉害。
书房里。
顾景云正认真的欣赏着顾安歌送给他的砚台。
谭文茵敲了敲门,不等他开口就直接推门进来。
“老顾,你是什么意思?故意羞辱我吗?”谭文茵双目噙泪的指控。
顾景云淡淡道,“胡说什么。”
“我胡说?”谭文茵冷笑不已,“你从给路微深的镯子,是顾家女主人的象征,当初,你母亲因为不喜欢我,都没传给我,你却直接给了路微深,你把我置于何地,把熠然以后的妻子置于何地?”
“不过一个镯子罢了。”顾景云的眸sè越发的清淡。
谭文茵看他这个态度,忍不住的握紧了拳,“好,好,只不过一个镯子而已,那你可要记住你今天的话,既然你给出的这么容易,以后给千万就别又让谁拿那个镯子压我。”
她转身就走,到门口,刚一打开门,她停下了脚步,背影看起来很苦涩,“老顾,我才是跟你过了半生的名门正娶的太太。”
说完,她就快步走了出去。
顾景云放下了砚台,重重的叹了口气。
书桌有一个上了锁的抽屉,平时,除了他,没人能打开。
谭文茵也不能。
今晚,他倒是很想看看里面的物件。
一个照片。
这么多年,他有些想念了。
……
谭文茵从书房出来就直接去了顾熠然的卧室。
这次,她倒是有些理智的敲了门。
卧室里的顾熠然微微皱了皱眉,没有应答,还有一些被打扰了的不愉。
没有理会外面的人。
他的目光,再次的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