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躲过,怕里面的路微深听见,压低了声音骂道,“三哥,你他妈疯了?!”
顾安歌黑眸沁冷,像是一把冰刀子,射在褚南风的脸上,让他全身一凛,有一种比之前挨打还疼的错觉。
“三哥!”褚南风单手撑着墙,喘着粗气,“玩这么yòu稚把戏的是你,现在你抽哪门子的邪风?”
顾安歌面无表情的往他的身下扫了一眼,一开口,语气就像是淬了毒利剑,“再管不住你那东西,我就直接动手把你阉了。”
褚南风愣了愣,下意识的看向了自己的小兄弟。
脑筋山路十八弯的一转,猛地明白过来顾安歌为什么会抽风。
他嘴角抽了又抽,“你不会是以为……我和深宝跳了一场探戈,就……”他指了指自己的下腹,分外无语,“就被蹭的蓄势待发了吧?”
顾安歌一听,面sè更冷了。
褚南风委屈的想哭,“你wū蔑谁呢啊?我跟深宝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已经是男女关系了?还纯洁?”顾安歌慢慢的朝着他走,每一步都极其有压迫力。
褚南风往后退,嚷嚷道,“三哥,你明知道我喜欢的是……”
他闹心的话都不愿意说了。
顾安歌停下了脚步。
褚南风见他重瞳里的冷酷的杀意消退了一些,提着的心这才放下了一些。
刚想求安慰求抚摸,就听顾安歌冷着声音道,“忘了你是个同性恋。”
褚南风顿时心里憋着一口血,“麻痹的,你歧视同性恋啊!”
顾安歌和他擦肩而过,坦然的往女洗手间走去,“你应该感谢你的性向。”
褚南风气的直捶墙。
……
路微深站在洗手池旁,打开了水龙头,双手捧了一把水扬在脸上,舒适的凉意让她舒了一口气。
可是,仍旧晕头转向的。
顾安歌走进来的时候,看到她正对着镜子龇牙咧嘴的做着鬼脸,不由得一顿。
路微深根本就没注意到有人离她越来越近了,等到她有所反应的时候,顾安歌已经单手一展,抱住了她的腰。
已经止住了血的手,摩擦到她裙子上的小碎珠子,又出了血。
路微深傻傻的看着镜子里的,帅气的一塌糊涂的男人。
洗手间里的灯倏地灭了。
袭来的黑暗让顾安歌想起了那些和路微深在床上做过的一切。
身体里有热流在耀武扬威。
他呼吸一重,将路微深的身子粗鲁的扳了过来,一只手还搂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手寻到她的下颌处,捏住,狠狠的攫住了她水晶果冻一般的chún。
清香迷人的气息仿佛甘甜的泉水一样流进了口腔,顺着xiōng口淋在那火热激荡上,顾安歌一把把她的裙子推了上去,叫嚣的欲望想要的更多。
路微深却突然推开了他,趴到一边不停的呕吐起来。
灯,又亮了。
骤然的光亮中映出了顾安歌难看到极致的脸。
路微深难受的不行,又什么都吐不出来,脸sè苍白。
顾安歌抑制着要掐死她的冲动,走过去拍着她的后背,沉声道,“不会喝酒逞什么疯!你qiáng装着祝福的样子都要丑死了。”
路微深又干呕了半晌,像是一条濒死的鱼一样,一点儿力气都没有的伏在洗手池上。
“走,去医院。”
顾安歌把她拽到身边,要抱起她。
这时,路微深却猛地推开了他,“滚开,厉封擎!”
……
医院。
顾安歌和褚南风都守在急诊室的门口。
路微深在喊了那句让顾安歌立刻沉了脸sè的话后,就吐得昏天暗地,后来把胃都吐空了,开始吐胆汁。
褚南风跑进来的时候,着急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