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行走,猛兽的头顶撞着苏酥的身体,难受又刺激,她毫无办法只能抱紧奥西里斯的脖子。
头顶的水慢慢变得温热,尽数挥洒在他们身上,男人一言不发,抱住她抵着墙,温柔爱抚,慢慢律动。
有了水的滋润,苏酥渐渐地觉得身下没那么难受,她抱紧男人,同他痴缠。痛楚之后,她终于感受到欢愉,人类本能带来的快乐。
上面的入口被男人的舌入侵,下面的入口被男人的根闯入,像行走在河提,时而深时而浅。在男人用力一刺的时候,苏酥口中破碎的吟|叫终于也化为一声喟叹,她这湾河水也被掀起浪峰,身体的细浪尽数从入口飞扑出去……
镜面很快升腾起一层薄雾,只有隐约的两个人影在浮动。
一男一女,痴缠半宿。
*
翌日,苏酥醒来的时候已近正午,她躺在床上全身乏力。
昨晚真的太累了,足球运动员的体力好到怎样的地步,她终于切身领教到。
然而,待奥西里斯进来又与她甜蜜亲吻的时候,她才发现对方神采奕奕的,完全看不出任何熬夜和卖力的痕迹。
被他牵着往下走的时候,苏酥还忍不住抱怨,“都怪你,我这两天都没有办法穿裙子了!”
因为到处都是男人留下的红痕,她实在不好意思顶着它们到处行走。
“sorry,”奥西里斯笑着道歉,一把将她抱起来,“你想怎样惩罚我?”
苏酥看似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当天,奥西里斯简直对她千依百顺,没有反驳过她一句话,苏酥心中又是甜蜜,又是难过。
想到他们很快又要分别,再相见不知道又要等几个月,她就觉得所有的快乐都蒙上了一层yīn影。
虽然苏酥想到最后一刻才说出,自己将要前往纽约时装周的事情,但奥西里斯却提前从她不开心的表情,察觉出一丝端倪。
晚餐之后,奥西里斯牵着她在花园里散步,他忍不住问:“亲爱的苏酥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嗯?”苏酥侧头,看起来颇有些魂不守舍,不知在想些什么,“没有啊。”
奥西里斯沉默片刻,直接问:“你为什么不开心?是因为我将去马德里,你将去纽约吗?”
苏酥满是惊讶,“你知道了?是文森告诉你的吗?”
奥西里斯笑了笑,握紧她的手,继续往前,“不,去年我们就是这个时间在上海分别的。苏酥小姐,不要难过,中国不是有句话叫做‘分别是为了更好的相聚’吗?”
话虽如此,苏酥心头还是难以遏制地涌出难过的情绪,她闷闷地问:“为什么你这样平静,奥西里斯,我们要分开很久,难道你没有不舍得吗?”
“不,我很高兴。”奥西里斯坚定地说,“宝贝,看见你如此不舍,我真的很开心。”
苏酥先是愣了愣,旋即嘴角划过一抹笑意,别开脸道:“舍不得也没用,我们最终还是会分开……”
奥西里斯将食指放在她chún瓣上,摇头,“不,不是最终会分开,是最终会重逢。”
说着,他蹲下|身,说:“亲爱的苏酥小姐,在分开之前,我想背你再逛一逛我们的家,好吗?”
苏酥看着奥西里斯宽阔的背脊,觉得他说得很对,分开只是短暂的,他们终于重逢,然后永远地在一起。
于是,她终于展露笑颜,伏上了男人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