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说是假的,你不信。我现在说是真的,你也不信。那我问你,你到底想从我嘴里听到什么?”
“我就是想知道真相,”艾萱道,“要不然你有空的时候把她叫到咱们家里来,我们三个人好好聊一聊吧。假如你喜欢带她去参加聚会的话,那咱们就怂恿她和她老公离婚,并搬到咱们这边来住。这样的话,晚上你有需要了,你就可以直接跟苏婉做嗳。”
“看我心情吧,指不定某天真的会把她带回家里来。”
说完以后,王立学朝卫生间走去。
看着丈夫的背影,艾萱一直在想着丈夫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因为丈夫的态度非常模棱两可,所以她也搞不懂。但从她丈夫最后一句话来看,她丈夫确实是有些期待。这就意味着,哪怕她丈夫之前没有和苏婉发生过关系,但心里确实是有这样的想法。可假如她丈夫没有和苏婉发生过关系,那将苏婉pi股打肿的人又是谁?艾萱有听过沈俊的分析,所以她真觉得那天晚上苏婉应该是和她丈夫见面,之后被她丈夫带去参加带有性疟待性质的聚会。
什么是真相,什么又是假象?
到了这一步,艾萱也完全搞不懂了。
可能是因为和丈夫已经没有了感情的缘故,所以对于她丈夫要如何乱搞男女关系,艾萱其实已经不在意了。
当然,她不希望丈夫染上性病。
尽管他们已经没有了夫妻生活,但她还是担心会被传染。
出了卫生间后,王立学问道:“吴妈呢?”
吴妈是他们家的女佣,卫生之类的都是由吴妈一个人负责。
因为这边是别墅的缘故,所以让艾萱自己搞卫生显然不妥当。也正因为这样,他们结婚不久以后就聘请了个专门负责搞卫生的保姆,也就是年过五旬的吴妈。他们夫妻俩是几乎没有在一块吃饭,所以吴妈负责的工作基本上就是保洁。
“吴妈她生病了,估计要过几天才会回来上班。”
“难怪今天你会自己扫地,”往主卧室走去的王立学道,“我今天要去见客户,所以你自己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记住我的要求,我允许你交男性朋友,但我不允许你和他们走得太近。尤其是那个什么徐立的,我是绝对不允许你们两个再联系或者是见面。不为别的,就因为前阵子你去找他找得太频繁了。我们是几乎已经没有性生活,但你依旧是我老婆,所以我不允许你和其他男人亲热,更别说是发生关系。假如你真的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的话,那我会弄死你的。”
“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和你说,”艾萱道,“可能是因为没有zi gong的缘故,我的荫道其实一点儿都不敏感,所以我对那方面其实没什么需求。就像以前和老公你做嗳的话,我其实挺不舒服的。”
“那就禁欲吧,对你有好处。”
说完以后,笑得很轻蔑的王立学走进了主卧室。
事实上,艾萱说的是假的,只是为了降低她丈夫的防备罢了。
尽管她没有zi gong,但她的身体的敏感程度和绝大多数的女人一样。所以在这几乎没有性生活的时间段里,她主要是通过自蔚解决生理需求的。但手指的程度和粗度完全没办法和男人那根相提并论,所以偶尔观看夫妻交换时,艾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