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还七里八里张嘴就骂人!
哪见过这种野东西了?
男人长指把那粘死人的长niào布往女人身上一甩!
俊脸极度yīn沉,又掀开那被子,食指虚空戳着自家床单:“小姐,你放血放得开心了,我连床垫都得换,睡了十多年的棕垫你赔得起?”
“那你就扒我裤子给我塞婴儿niào不湿?简先生,把一个三十二岁的成熟的女性当做婴儿玩过家家,你不是变態是什么?”
这人拧眉,愣没明白,“什么niào不湿?”
江紫琳抓起那粘住被子的巨大堪比日本相扑选手穿的巨型大纸内裤,俏尖尖的小脸也是红如血,该死的尴尬要命,“拜托,这是给宝宝包pìpì的!”
男人还是一脸铁沉,紧绷又绷不住了那脾气,青筋一根一根。
该死的,问那店员小姑娘,不就是这东西么?
反正是一块超长的大纸,包得住不就成了,不都一样?
哪那么多pì事!
眼前递来一只手机,亮屏,随着女人细长的手指狠狠晃了晃,“看清楚,niào不湿和卫生棉的样子,ok?简先生,你见过大街上哪个女人pì股上包着那么大团东西晃悠的?niào不湿能看成卫生棉,我可不可以狠狠地鄙视一下你的日常情商。”
手机被绷直的骨节打落在床。
这人想必气急,粗莽的汉子,被一个女人家说得沉毅的脸孔都添了浆sè,转身甩手轰上门。
爱用不用。
天知道他在那小破超市已经被两个小姑娘的目光难堪坏了,为了一包破女性用品,都快把整个超市搬回家了!
回来还要被鄙视。
就该扔下这破玩意儿在那巷子里!pì事一堆竟敢取笑他!
……
生气了?
江紫琳撇撇嘴,嚯,看那卦象就是个小心眼男人。
身子动弹,该死的又是一热流出来,她啧啧惨白的嘴,支起pì股赶紧下床。
头疼坏了地瞧着洁白床单上那一块一块,捶捶额头,侧眸就看见床头柜上的整理干净的消毒盘,消毒盘旁边被粗莽拽开的niào不湿大包装。
江紫琳环视这间卧室,灰sètiáo,清冷的比外头那人的关公脸还周正的单身男人卧房。
jūn_rén苛刻,床都是一米二窄床。
确定,这里没女人留宿过。
江紫琳颇鄙视的想,也不能有女人留宿吧,这种niào不湿和卫生棉傻懵懵分不清的莽夫,谁看得上?
她翻箱找柜,想找出一片半片纸巾。
丫的也没有。
买了niào不湿不买纸巾,嚯,果然是一介莽夫中的草莽之夫,拜托,用手擦吗?
榆木脑袋就不过事儿,也就会个拿枪拿刀打仗摔人。
想起她自己还时常被大哥骂没女人样子,比起这山里来的野蛮武夫,她简直算是城中名媛了。
心中有了轻蔑,那股子仇恨都暂时松懈了些,不过是个乡下人,也不见得多厉害了,总有法子收拾他的。
一番倒弄,艰难的套上裤子,不用照镜子也知道后面盯着一个硕大的包,定是‘好看极了’。
冰着小脸,肩膀处伴随高灼剧痛,一下一下,江紫琳拧眉站了一阵,别别扭扭地走到门口。
旋开门,探出脑袋。
客厅里没人。
她回身把床单一攉捋在手里,又把浸染的垫被也拽下来了,拖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