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被悠然的话说得恼羞成怒,恶狠狠的看着悠然骂道:“你个死丫崽子还有没有点规矩了,我这和你爹说话呢哪有你chā嘴的份,赶紧给我滚出去。”
看着气急败坏的韩老太太,悠然不但没有听话的出去,反而来到炕边坐了下来,笑着说道:“nǎinǎi你是不是搞错了,这是我的屋子,还有,你现在跟我爹要的银子也都是我赚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从过完年到现在以各种借口已经找我爹要了二十三次银子,合计共一百二十八两,我爹的酒坊这一年的纯利润是一百五十两左右,平均每月收入十二两半,现在刚刚七月份,我爹的那个小酒坊只挣了八十七两半银子,也就是说你从我爹那要的银子有四十两半都是我挣的,我花点银子买个清净也不是不行,可有人要是贪得无厌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悠然说着就看向了站在韩老太太身边的王氏冷笑道:“三婶,我劝你没事还是少撺掇着nǎinǎi来要银子吧,你以为我的银子就那么好花吗?”
王氏被悠然那冰han的眼神看的身上一冷,往韩老太太身后躲了躲说道:“你个没规矩的死丫头说什么呢,你nǎinǎi是长辈,你挣那么多银子孝敬她老人家点还不是应该应分的。”
“你和nǎinǎi既然都说我是没有规矩的丫头,那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没有规矩。”说着悠然就冲着屋外喊道:“根生叔你进来一下。”
因为酒坊那边还没收拾好,所以王根生这阵子一直在韩家的后院帮着收拾着后边的园子,听见悠然叫他赶忙跑了进来,因为悠然觉得屋里不够亮堂,所以让开春的时候让韩守义给开了个后窗,这会天气热屋里的窗户又都是开着的,所以屋里人的谈话在后院的王根生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的,对于韩家这个偏心的老太太他也是厌烦的很,所以进来也没有问好就径自走到悠然面前也不说话,只一副你要你说话我就立马把他们都赶出去的表情看着悠然。
悠然差点被他这幅表情逗得笑出来,又觉得这个时候不适合笑就赶忙整了整脸sè说道:“根生叔,你马上去镇上跟樱桃说一声,让她拿着灿然姐的欠条去找黄家老夫人把她欠的银子要回来,记住了是找黄老夫人要,然后再石头去找我那个二堂姐夫说一声,三婶在我家住得不习惯,让她赶紧派人来把人接走,不然可就别怪我要找人去跟威远镖局的李镖师好好聊聊了。”灿然的丈夫黄有德是个好sè的,尤其喜欢勾搭有夫之妇,今年开春时跟镇上威远镖局的一个镖师媳妇勾搭上了,这事被石头无意中发现了,石头顺便还收集了一下证据,没想到这会还真用上了。
王氏一听这话可就急了,这灿然什么时候欠了悠然银子了,就算是欠银子不去找灿然要偏偏要去找黄家老夫人要这不明显是给灿然找麻烦吗。赶忙一边拦着要往外走的王根生一边冲着悠然喊道:“悠然你这是干什么,灿然欠你多少银子我帮她还你就是了,你可不能去找黄老夫人要啊,你这么做不是给你灿然姐找麻烦呢吗。”
王根生哪里会被王氏拦住,一个闪身就躲过王氏伸出来手疾步往外走去。
悠然听了这话就笑了,看着王氏道“三婶这么聪明不会没看出来我是故意的吧,以后只要你再敢找麻烦那我就去收拾灿然,今天这事只是个小小的教训,要是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可就没这么便宜了,你说要是黄家知道我跟灿然姐的关系其实不像他们想的那样是手足情深的好姐妹,而是势同水火的仇人的话,那他们会这么对灿然姐这个媳妇呢,我真的很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