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吓得倒退了两步,哆哆嗦嗦的说道:“我又没说谎,韩大叔本来就得了瘟疫,这话可是泽松哥说的。”
看着被秦泽枫一个眼神一句话就吓成这样的刘梨花,悠然不屑的撇了撇嘴,拉了拉秦泽枫,一脸轻蔑的看着刘梨花说道:“我拉也是拉着我自己的男人,不像某些人,整日的想着别人的未婚夫,不过可惜你想也是白想,就是在想这人也不会是你的。”
刘梨花被悠然当着秦泽枫的面说中心事有些恼羞成怒,也顾不得害怕了,指着悠然的鼻子骂道:“韩悠然你还要不要脸了,这还没过门呢就一口一个你的男人,还有这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偏你事多,你这样的恶妇早晚有一天泽枫哥会看清楚你的嘴脸不要你的,倒时候看你还能这么得意不。”这刘梨花也是被气急了才会把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她刚说完就后悔了,有些害怕的看了看秦泽枫,却见秦泽枫不但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脸sè反而比刚刚舒缓了不少,一脸笑意的看着悠然,还以为秦泽枫是认同了自己刚刚的说法,看着悠然是想让她收回不许他纳妾的说法,想到这她越发觉得秦泽枫之所以答应答应不纳妾是被悠然bī得,其实心里也是不愿意的,那么自己要是加把劲是不是还有机会,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的刘梨花就有些得意的笑看着悠然。
要说这刘梨花也是个没有脑子的,秦泽枫是什么人呀,曾经的天策卫副统领,杀人不眨眼的秦阎王,如今的宁远候,他要是不愿意的事就是当今天子都没法bī他,怎么可能被悠然bī迫,他之所以脸sè舒缓那完全是因为悠然那句“我的男人”,而一脸笑意的看着悠然也是也是因为心里头高兴,这是秦泽枫第一次从悠然口中听到他是她男人的这样暧昧的话,他能不高兴吗,可完全不是刘梨花想的那个原因。
悠然和秦泽枫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哪里会猜不到他的心思,她当时也只是想气气刘梨花而已,那句我的男人也是顺口就说出来的,现在被秦泽枫那么盯着的她也觉得不好意思,可她的心里却是不后悔,她又没有说错,眼前这个气宇轩昂男人就是她的,是她韩悠然的男人,想着就这些悠然便看向了一脸得意的刘梨花嗤笑道:“就是真的有一天泽枫哥后悔不要我了,那你也是没机会的,哦对了,我都忘记恭喜你了,听说你娘给你定亲了,所以你还是去找你自己的男人吧。”说完便不再理会气得脸sè煞白的刘梨花拉着秦泽枫往村外走去。
因为刘家的房子被洪水冲垮了,手里没有银子的刘三林没有办法就把刘梨花许给了村里一个叫蒋炳正的四十多岁鳏夫,换了十两银子的聘礼,这两天刘家人正张罗着要盖房子呢,要说这刘梨花人虽然讨厌了点,可却也真的是个命苦的,本来以孟大宝对刘桃花的宠爱,这刘家不至于困难到要靠卖女儿盖房子的地步,可孟大宝在今年开春的时候得了急病人没了,桃花的儿子也被孟大宝的正室夫人陶氏给抢走了,现在桃花可谓是自身难保,又哪里有能力管刘家的事,而刘三林给梨花找的这个男人蒋炳正是村里的白事先生,家境倒算是殷实,原来的媳妇成亲没两年就没了,也没有留下孩子,而后就一直没再娶上媳妇,前年云州的难民多,买个人也便宜的很,这蒋炳正也花银子买了个女人,可没两天他买的这个妇人也在夜里突然bào毙了,村里人都传是因为他常年跟死人打交道yīn气太重,那两个女人都是受不住他身上的yīn气才会早早就没了,因为这个就更没有人愿意把女儿嫁给他,也只有刘家这样不拿女儿当回事的人家才会为了银子把女儿嫁给他。
并没有把刘梨花这个跳梁小丑放在心上的悠然一路跟着秦泽枫往白云镇的方向走去,既然跟家里人说是要买人参的,她就是装装样子也得去镇上的药铺看看,越是往白云镇的方向走,路边的动物尸体就越多,被洪水泡得发胀的尸体早已腐烂不堪,一团团白sè的蛆虫在尸体上蠕动,还有天上的乌鸦也都是争相抢夺着它们身上的腐rou,看得悠然脸sè煞白,胃里也是一阵翻腾,把早上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去。
随着路边的动物尸体越来越多,秦泽枫的脸sè也是越来越黑,再看到悠然这个样子,脸sè简直黑得犹如锅底一般了,轻轻拍着悠然的背道:“你尽量不要往两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