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菊香的话赵婉蓉面露不屑的哼道:“一家子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你去跟大爷说一声,我身子不舒服要回娘家住两天。”她跟傲然成亲没几天就因为看不惯婆婆和那两个小姑子的做派,自己花钱在婆婆家隔壁盖了间大房子和傲然搬了出来,而王氏只要是给她钱儿子媳妇住哪都是为所谓的,更何况这儿房子虽然是儿媳妇出钱盖得,可房契上写的却是傲然的名字,这占便宜的事王氏哪里会不同意,这也是赵婉蓉摸准了王氏的脾气花钱买个清净而已。
等到韩老爷子和韩守仁带着银子走了以后,王氏才在灿然的提醒下想着要去找自己儿媳妇要银子的时候,人家赵大小姐已经带着丫鬟锁好箱笼回娘家去了,在从儿子那得知儿媳妇刚走不久的时候,王氏可是后悔不已,心里暗怪都是韩老太太闹得自己才没想起来早点找儿媳妇要钱的,可后悔也没用,只能以后再找机会了。
临水村的刘山水是个常年走街串巷的货郎,家里父母去的早,兄弟姐妹之间的感情又不是很好,所以家境不是很好,如今能盖上房子娶上媳妇可以说都是靠着他自己的努力,当年可是有着不少的姑娘看上了他,可他却不顾众人的规劝娶了十里八村有名的漂亮名声却不是很好的姑娘,常年走街串巷的他偶尔还要去府城进货,一走就是一两天不回家,开始出门时的他也是担心还不定期的回家看看,可过了一两年之后见自己媳妇还算安分也就渐渐的放松了对着漂亮媳妇的看管,这回也是本不该今天回来的他因为有事提前回家,没想到却是把自家媳妇和一个男人堵在了被窝里,这让脾气一向不是很好的刘山水直接抄起chā门的木bàng把眼前的这对jiān夫yín妇一顿好打,过后更是找来了乡亲将两人绑了说是要直接沉了塘。
“山水啊,这韩守礼好像是跟宁远候有些关系的,我看着沉塘还是算了吧,反正你这媳妇是说什么不能要了,要不你就跟韩家要点钱算了,这样一来你也能再娶上一房媳妇。”有那认识韩守礼的人把刘山水拉倒一边劝了起来,这周家的事情可是闹得沸沸扬扬的,他这也是怕刘山水得罪了宁远候而惹来祸事。
气头上的刘山水哪里肯听人劝,梗着脖子就冲着刘耀祖吼道:“就是皇亲国戚也要讲个理不是,自古以来这种jiān夫yín妇抓住了可都是要沉塘的,就是那宁远候本人也越不过这个理去,更可况他也只是跟宁远候有些关系而已。”
一旁的韩守礼模模糊糊的听到了宁远候这三个字顿时来了jīng神,刚刚的他也是被打懵了,这会才想起来悠然的未婚夫可是堂堂的宁远候,自己可是宁远候未来的叔丈人,赶忙抻着脖子喊道:“你们赶紧放了我,我可告诉你们,我那侄女的未婚夫可是堂堂的宁远候,你们要再不放了我小心我让他把你们统统抓起来流放。”他跟这刘家的小媳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开始还只是因为这小媳妇的男人常常不在家,这花氏一个人寂寞他才会偶尔过来,但通常不会留下过夜的,一般都是完事就走,他也是会偶尔搭些银钱给她,可后来自从传出了秦泽枫就是宁远候的消息以后,这小媳妇就开始缠上他了,两人的胆子也是越来越大了,这留下过夜也有过好几回了,要不是这样也不会被刘山水发现了。
听了这话来帮忙的几人都有些害怕的向后退了退,看的韩守礼越发的得意了,叫嚷的声音就更大了几分。
刘耀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