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虽然不在意那株人参,可一旁的韩翠微听了李氏的话眼睛就是一亮的看着严氏说道:“二嫂家还有人参,听说那东西可是老贵了,哎,要说我这一路上可是吃了不少的苦,这身子可是虚得很,二嫂你看是不是也给我拿一株补补身子呗,这都是一样的亲戚,想来二嫂也不会厚此薄彼的吧。”
悠然听了韩翠微这话很是不屑,这人参虽然是被悠然在空间里当成萝卜种的,放在家里以防万一的也不只这一株,可想起原主的记忆里这个小姑对自己家人可是不那么友好的,当初嫁人时更是非bī着娘给她首饰当嫁妆,为了这事娘那段日子可是没少受他们母女的气,更何况这个小姑那就是个贪得无厌的性子,这要是给了一次就难保不会有第二次,所以悠然就是用人参来喂猪也不会给她的,转头看到自家老娘一脸为难的悠然就开口说道:“小姑,你当人参像大萝卜一样满地都是啊,我家也就那一株都给嫣然姐熬参汤了,可是再也拿不出第二株给你补身子了,小姑若这是想补身子就让姑父没事就去山里转转吧,没准运气好就能采到一两株给小姑补身子呢。”
此时屋里的人已经不少了,不仅是两家的亲戚,村里还来了不少跟周氏和嫣然处的不错的妇人也都过来了,韩翠微被个小辈当众弄了个没脸,有些下不来台的她恼羞成怒的喝道:“大人说话哪有你个小孩子chā嘴的份,这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虽然此时的韩翠微一脸狰狞,可悠然完全没看到一般笑着说道:“我就是说个实话怎么就没有规矩的,这人参本就是个稀罕东西,怎么听小姑的意思好像这人参就是地里的白菜萝卜一般的普通,张嘴就让我娘给你拿一株补身子,你问问在座的婶子大娘们谁家会有那么多的人参。”
“你、、、、、、”韩翠微被悠然这话噎得满脸通红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特别是看到屋里众人看向自己那充满鄙夷和嘲笑的眼神时,让韩翠微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要不是安氏恰好在这时端着盆进来,韩翠微还真的是不知道要怎么在这屋里待下去了,就是站在她身后的王春花也是貌似害羞的低下了头,可没人看到的是她那双充满了怨恨的眼睛一直偷偷的瞄着悠然,韩老太太更是直接狠狠的瞪了眼悠然就招呼大家去看孩子的洗三礼了,老太太之所以没有在这时候发难可不是因为担心搅了大宝的洗三礼,而是因为这事说到底是都是翠微说话不注意引起的,这要是闹起来总归是对她不好,这才压着火气没有当场发作。
产婆一早就已经摆好了供奉各路娘娘的香案,周氏上了香拜祭过之后就和安氏端着盆进了屋,屋里的炕上也已经摆好了礼仪用品,只见安氏把那盛有以槐条、艾叶熬成汤的崭新铜盆放在炕上,伸手从嫣然手里接过大宝包在怀里,见安氏接过孩子,周氏开始率先往铜盆里扔东西,她和李氏扔的都是一两左右的银锞子,严氏和悠然也扔了两三个一钱左右的小银锞子,单单这四个人扔的东西就乐得安氏见眉不见眼了,这洗三礼结束后,盆里的东西那可都是她的,众人添过盆后,安氏便拿着bàng槌在盆里搅了搅念叨道:“一搅两搅连三搅,哥哥领着弟弟跑,七十儿、八十儿、歪毛而、淘气儿,西里呼噜都来了!”然后就开始给大宝洗澡,大宝一受凉就大哭了起来,可大家不但没有心疼孩子反而都高兴的笑了起来,安氏也不理哭声响亮的大宝,而是又接着一边洗一边念叨道:“先洗头,作王后;后洗腰,一辈倒比一辈高;洗洗蛋,作知县;洗洗沟,作知州。”随后就见安氏用艾叶球儿点着,以生姜片作托,放在大宝的脑门上,象征性的炙一炙,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