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沉默了良久,白玉堂摇头,“不可能……”
“对。”展昭点头,“这是不可能的。”
正说话间,就听到门口有脚步声响,这脚步声听着很古怪,一轻一重还有拐杖声音,似乎走露的是个瘸子。
白玉堂回过头,就见门口来了一个皮肤黝黑的老头,一只脚瘸了,拄着根拐杖站在门口,盯着房中一具被切开了咽喉露出死鼠的尸体看着。
此人眼珠浑浊突爆,盯着尸体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
“和那时候一样……”老头突然喃喃自语起来,神神叨叨。“死鼠鼠死,人死于鼠鼠害死人,鼠髦出来害人了!”
“鼠髦?”展昭不解。
那老头却是边念边惊得连连后退,身后是台阶,他没注意脚下一滑,一个仰摔,栽了个四脚朝天。
坐在地上,他嘴里还在不停念,“水鼠出河、鼠髦害人……煞劫,煞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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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 海人鱼,害人鱼 ...
“老伯,你说什么煞劫啊?”箫良过去扶起那个老人。
“没……没有,都是作孽。”老人爬起来,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要跑。
“唉。”箫良要追上,“老爷子,你跑什么啊?”
“说不得说不得,千错万错,不该去戏班子买那造孽的东西!色字头上一把刀啊。”老头别看瘸,跑得可不慢,嘴里叽里咕噜不清不楚,”天机不可泄,天机不可泄……“
一转眼跑远了,闹得白玉堂和展昭摸不着头脑。
“那老爷子真怪啊。”箫良回头看白玉堂,“他穿着捕快衣服呢,应该是衙门里头的人。”
白玉堂点点头,“一会儿等梁豹过来问问他吧。”
“喵喵。”
这时候,小四子扯了扯展昭的衣摆,“肚子饿。”
“哦,我们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再来吧。”展昭将小四子抱了起来,知道他今天受了惊吓,有些心疼。
白玉堂虽然刚刚看到了些恶心玩意儿实在没什么胃口,不过既然小四子想吃饭了,就带着一起去吧。
到了门口,遇上了跑回来的梁豹,询问跛足老者的事情,梁豹却说,那老头是个疯子,以前做衙役的,后来在查案时受了惊吓,从此之后就疯疯癫癫了。
“什么惊吓?”
“那我可不知道。”梁豹摇头,“我刚来的时候也觉得他很古怪,听衙门里老人说,十几年前有一桩怪案,死了好些人,老头负责查案后来就疯了。不过他算是走运的,其他几个都吓死了。唉,这蕖山县是个鬼地方,怪事每年都有也不知道是不是风水不好。对了,几位要不要搬来衙门住?”
展昭想了想,点头。
白玉堂知道展昭觉得再衙门方便查案,就答应了下来,决定带着小四子和箫良先去吃饭,然后回客栈拿了东西后,搬来衙门住。
四人出了门,此时天将傍晚,又因近日连连发生人命案,所以蕖山县的街上是冷冷清清。
展昭和白玉堂找了一家相对热闹些的酒楼,上去二楼要了个雅坐,点菜吃饭。
箫良给小四子夹菜,展昭和白玉堂都有些担心小四子会不会吓着了和原来一样变得很呆反应很慢。不过现在看来还好,依然有说有笑的,大概跟箫良在一旁陪着有关系。
“今天这一折腾,又没去成小猴子那儿。”展昭吃着东西,边问白玉堂,“你怎么光喝酒啊?不饿么?”
白玉堂一看到碗里白花花的米饭,就想到那些死人喉咙里黑漆漆毛茸茸的死老鼠,摇了摇头,“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