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的动作很轻很敏捷,而且还滑稽。花魁接过小红花外衣,一手支着,看着像是在鼻子边嗅了嗅的一般,然后便丢开了。花魁提起弹弓,野兔刚提起一条后腿,立即中招,不声不响的便滚到了河里。
“啊呀花小子!”张素云一声惊呼,“你简直太神呐!花小子,云姨这回真的服你呐!”
花魁没去理睬张素云,而是朝河里一个猛扑,一把抓住在水里扑棱的野兔。
“哈哈,这下好啦!”花魁兴奋得忙爬上河坎,“云姨,这回不用怕我姐了!”
张素云也清楚,花魁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唯独就怕他这个既不同父,又不同母的姐姐。所谓一物降一物。
“那,花小子,我把草背去交了,顺便把野兔拿回家去哈。”张素云显然很兴奋,装了满满一背篓水草,抱着野兔,兴高采烈的走了。刚迈出几步,又转过身来,“花小子,你把衣服穿了吧。”
不用张素云说,花魁也会穿衣服。都捞了那么多水草了,如果说是没有人来帮忙,那背到天黑也背不完哩。
花魁穿好衣服,正在那里担心,张素云却把她儿子郑和平带来了。郑和平比方雷都还大,已经满17岁了。郑和平去年初中毕业之后,便没有继续读了。现在只是等着长到18岁,便可以在农牧场当一名农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