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玉珍这话说得太离谱了,就连她自己都听不进去了。不过好到面对的是个半大小子,还不至于太尴尬。
花魁边摆弄猪鞭子,边观察着吴玉珍的表情。只怨花魁人小没经验,看不出什么问题来。其实吴玉珍已经不太对劲了,人都喘粗气了,再这样下去,就差脱裤子了。
“玉珍姨,你看懂了么?”花魁把猪鞭子扯出来一节,“懂了么玉珍姨?你看多好玩呢玉珍姨。”
“看……看懂哪样花小子?还好玩呀?”吴玉珍茫然的看一眼花魁,又看一眼猪,“花小子,你是说看你哩,还是看猪哩,你说明白嘛,把我都弄晕呐!”
吴玉珍声音有些沙哑,像是感冒了鼻子不怎么通气,有气无力的样子。花魁想再问,见吴玉珍心不在焉的样子,于是只好低头去弄猪。
小白公猪和老母猪正是到了关口的时候,花魁看着闭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老母猪,心里突然有一种感觉,知道这回应该事情做成了。而这样的经验的确难得,好多老养猪的都没把这个问题摸清楚,每一次不过都是瞎猫猫碰死老鼠,碰到一回算一回,碰不到就等来年再做一次。
再过一会儿,小白公猪心满意足的从老母猪身上下来。下来之后还哼了哼,似乎很惬意,很爽。不过奇怪的是,老母猪似乎不想让小白公猪走,因为老母猪老是拿嘴去拱小白公猪,直到把小白公猪拱睡到地上,这才往旁边一躺,睡了。
“呀!花小子你看它们耶。”吴玉珍很惊讶的盯着躺在地上的猪,“分明就是耍赖嘛!哼,看我不把你们打起来!”吴玉珍嘴到手到,抓起一根竹条,便要抽打猪。
“玉珍姨!”花魁忙拦住,“算了,让它们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