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训斥。
“你真是越来越胆大了,居然敢在上海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面前胡说八道,你眼里还有长辈们,还有我这个父亲吗?”
“爸,我跟洪澜的婚事,我从来都没有同意,你照顾过我的感受吗?”
“儿女婚姻本来就是有长辈定的,再说了洪澜哪里不好?”又是罗浮生那套好人论。
“我和她性格不合,没有共同语言。”
“你们不需要有共同语言,你只需要拿下她就好。”
“爸!女人不是工具!”
许瑞安冷笑:“女人和工具,这两者有什么分别?”
许星程想起自己的母亲,银牙咬断。“我明白,你根本不是为了我和媛媛好,只不过是为了你头顶的乌纱帽,满足你的野心!”
“放肆,你敢这么跟我说话!”许瑞安的手杖说着就落在许星程的背脊上。他不肯服软,背挺得更直了。
“有野心不是坏事,欲望让人年轻。关于你和洪澜的事,这不是我的擅自安排,而是你作为许家儿子的命运,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又够不着的好运数!”
“那如果我不做许家的儿子呢?”
许瑞安万万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你敢!”
许星程扭头就要走,却被门口进来的两个下人挡住去路。“让我出去!”
“把少爷带回他房间去。他脑子清醒之前不要放他出来。”
“是!老爷!”下人对许星程做了个请的手势。许星程没想到几年没回国,父亲比之前变得还要专制!他还想挣扎,被下人们架走了。
第十九章 金蝉脱壳
许星程正对着夹在医科书中的简报上剪下来的天婴照片发呆。
门突然打开,许星程赶紧合上书,许星媛在全副武装的守卫们注视下故作镇定地走了进来。
门一关,许星媛马上换成一副激动而又焦虑的神态,从身上拿出一封信递给许星程。
许星程接过信,迫不及待的拆开来。一边拆一边问:“谁寄给我的?”
许星媛摇摇头。
许星程展开信纸,信的抬头是手写的“慈爱医院主治医师面试通知”几个正楷。
许星程在国外认识的一个同校毕业提前归国的学长就在慈爱工作,回国前他曾特意拜托学长替他做一个内推。没想到学长真记挂着此事,他高兴的搂住许星媛的双肩。“媛儿,我要去医院面试了!”
许星媛对哥哥做出噤声的手势。许星程这才意识到自己过于兴奋导致声音太大,连忙压低声音继续读信。“20号下午2:00,准备个人简历和纸笔,去慈爱医院考试。这不就是今天吗?这信怎么这么晚才到?”
许星媛也跟着一脸的焦急。
许星程皱起眉头,他现在像被关进监狱,连房门都出不去,怎么参加面试呢?
他急得来回踱步,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他拿出纸笔,写了一张纸条,写好后拿给许星媛。
“媛儿,你马上把这个交给罗浮生,他就知道该怎么帮我了。”
许星媛点点头。然后把纸条小心藏在身上,检查了好几遍,这才开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