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豹子看手中器物白净小巧,一时手贱柔抓了两下,嘴中还不时的发出“嘘嘘”声。而颜卿本就满是尿意,先前是为了不在人面前解手凭着意志拼命忍住,现在被王豹子这么一弄,哪里还憋得住,一时水流如注,涓涓不绝。
解完手后王豹子不知怎么了,手上并不放开,又撮弄了几下,但看到颜卿无力靠着自己的口,只得放了手将他抱回里屋。刚将颜卿放到床上他便闷头钻进了被子躲到床的最内侧,王豹子伸手摇了摇他,他也不应。一会,王豹子端来晚饭,他也不理。王豹子只得作罢,将饭菜放在一边,扯了点被角缩在床外侧睡了。
一夜无话。
清晨,颜卿醒来时王豹子已经不在身边了,床头放着碗微热的菜粥,想来是王豹子一早新煮的。颜卿回想起昨晚王豹子的行为便心中气结。原因为他救了自己一命的关系觉得他是个心地善良朴实之人,对他很是感激,可昨夜他却如此作弄自己,果真是山野匹夫,鄙不堪。若不是脚不能行,真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地方。这颜卿原是大户人家的公子,虽然年纪不大,但对那南风,娈童之事也是略有所闻的,此时他只觉得自己如那娈童一般被这王豹子亵玩了去,四周又举目无亲,颜卿越想越是气恼。
正在这时,梁鹤走了进来一见颜卿坐着,便道:“颜公子已经起了啊,在下梁鹤,是来为你上药的。”说着他在床边坐下,打开药箱。待低头包扎了伤处后,又道脚伤已并无大碍,但需养上个把月。颜卿乖顺地点点头。梁鹤抬头看他,见其五官清隽,眉目疏朗,隐有些忧郁矜持之态,只觉自有股优雅高贵之气。想着山林村野间竟有如此雅洁之翩翩佳公子,心中微感诧异,但心知不便询问,只说:“公子一看便是娇贵之人,应好好保护自己才是,伤筋动骨一百天,毕竟是伤了元气。”颜卿微微一怔,笑道:“多谢梁大哥。”心中对这位气度不凡的赤脚郎中倒是颇有几分好感。
王豹子进门时颜卿和梁鹤已是有说有笑,他看见梁鹤便没好气道,你来作甚。梁鹤也不恼,懒洋洋的收拾着药箱;“又不是来瞧你的。”转头又对颜卿笑道,“你若有事,只管让隔壁的宝儿来叫我,无需跟我客气。”说罢,起身就走,也不瞧那王豹子一眼,仿佛他本不在屋内。刚出屋梁鹤又退回来道:“这敷脚伤的药,我放在桌上了,帮他勤换着点。不够了让宝儿再来我那拿。”说完这,才真正走了。
王豹子跟着出去关了院门,这才又进了屋,见菜粥还在床头竟是丝毫未动,便问道:“这菜粥是不合口味吗”
颜卿心中还在气恼昨晚的事,便把头转向一边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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