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要推开他的手肘一下横在了半截,唐无暝整个身子一僵,牙齿深深地扣进了下唇,勉强呼气,“你特么大早上发什么……哈……疯?”
秦兮朝的手藏在包裹他的宽大衣衫底下,覆着某个精神的物件,极富挑逗性地揉来搓去,感受它时涨时跳地炽热温度,笑道,“这可不是我发疯,是你自己太精神了。”
说着还巧力弹了一下,“一大早就立这么高。”
唐无暝闭目难耐,再多的羞赧也全都败在了男人的下半身感受上,什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全都见了鬼,随便秦兮朝怎么捉弄,权当是享受了一回人工服务。
他本就不是个会憋的,没多会就来了感觉。唐无暝一把拉下那个看似衣冠楚楚的人,又狠命地与他撕扯了一个深吻,把极点时的那几声忍不住的呻`吟全堵在了嘴里。
就着他的手来罢一发,虽然着实舒爽了许多,可唐无暝已然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又沉又懒地歪着,手脚都软趴趴的。
将他靠放在了温暖的马肚上,秦兮朝在河里洗净了手,才复有回来按摩他的腰肉,边揉边说:“怎么样,现在舒爽了?”
唐无暝睁开眼看了他两眼,没好意思说话,就又合了起来。
枕着的马腹中咕噜咕噜地鸣叫,唐无暝缩了缩手脚,几乎要沉沉睡去。一双手从身前绕到身后,用宽大的衣衫把他囫囵地裹了起来。
裹完又要绕膝抱他。
唐无暝一个激灵醒了,挣扎着从秦兮朝的横怀里跳出来,落地膝盖一软差点摔倒,秦兮朝立刻借了条胳膊给他扶。
“你干嘛?”
“抱你回家。”秦兮朝理所当然道。
“……”
他赤膊、赤脚着站在草地里。
衣裳也就罢了,那是沾了血他实在没勇气再穿了,可裤子呢!唐无暝低头,两条光秃秃的大腿时隐时现地从衣缝里露出来,风吹屁屁凉,真是要多风骚有多风骚。
把腿往里遮了遮,抬头质问秦兮朝,“我裤子呢?”
秦兮朝耸耸肩,一脸无奈,“你昨夜嫌石头太硬,被你自己撕扯来垫腰了,抢都抢不走。”
秦兮朝静静看着他,他静静看着自己。
随即唐无暝默默捂了脸——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来着,梦里跟秦兮朝抢一条裤子,秦兮朝不给他他一生气就给扯了……
要是光扯了也就完了,他貌似还亲手垫在了自己的腰底下,跟秦兮朝说这样躺起来舒服。
“……”卧槽,真是再也没有比这更丢人的事了!唐无暝不想说什么了,他只想静静。
光着蛋蛋回家什么的实在是太羞耻了,不知道现在打道回府直接滚回禇杭山还来不来得及?
唐无暝一脸懊悔地蹲了下去。
秦兮朝摇头笑了,“现在知道悔了,昨晚上可是热情的不行。”说罢手伸到某人面前,“走吧,先带你找个地方梳洗一下。”
唐无暝抬眼看了看仅有的一匹马,问道,“怎么去?”
秦兮朝打了个口哨,马儿伸伸四蹄站了起来,他拍拍马背道,“自然是抱你去。”
“……不”唐无暝跳将起来,腰一挺,身后也跟着撕扯着疼了一下,火辣辣地灼热疼,可还一口咬紧了说,“我也要骑马。”
秦兮朝一个怀疑的眼神扫了过去,分毫不差地落在了他的腰胯处,唐无暝一惊立马护住了自己的屁股。
露出了一个和煦的笑容,手反一指马匹,“你能自己上马,我就让你骑。”
唐无暝大咧咧走到马前,一脚踩了蹬子刚要抬腿,脸就不由分说地黑沈了下去,那腿是抬也不是放也不是,尤其尴尬。
秦兮朝快走了过去,就着他的姿势拍了下他僵硬的后臀,将人拦腰携上马,让他横坐斜靠在自己怀里,唐无暝要挣扎,就一手利落地用俩空荡衣袖把他捆了一圈。
“裤子都没有骑什么马,不怕颠掉了点什么东西。”秦兮朝手持缰绳,挥鞭一甩,还不忘调戏他两句。
唐无暝满目悲伤。
这绝壁是黑历史,黑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