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宋乔最先开口,王武还有见识了君越实力的人都信服地回答,后面那些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看着这样的情况,也选择遵从大当家的命令。
“那么,既然已经看了示范,你们就将这烤肉给架起来吧!”君越不自觉地耸了耸肩,然后吩咐道。
接下来,就是七手八脚的帮忙,一阵阵烟火冲天而起,君越在稍微指导了一下之后,就直接抛下了那些喝酒吃肉的人拉着秦楼月坐到了房顶,冷意浸染,天空中难得挂了一轮明月。
“给!”君越将松开某个人的肩膀,将香气迷人的兔子腿扔给了同样馋嘴的某个家伙。
“我就知道,你不会舍不得的!”秦楼月也不是拘束的女子,瞬间开吃。
“酒,要不要喝?”君越晃了晃从下面拿上来的两小坛酒,开口道。
“当然,行走江湖不会喝酒,怎么能行?”一只手夺过君越右手的酒,大口大口地喝了几口,猛然呛了,低着头咳嗽了许久,酒水落在她的衣服上,微风扬起她的发丝,为这个幼稚却又潇洒的女子添了莫名的熟悉感。
“不会喝吧?”君越反问,嘴角笑意不减,多了幸灾乐祸的意味。
“谁说不会,大越,有本事你也喝!”抬起头的秦楼月不甘心地又喝了几口,终于不再被辣的龇牙咧嘴,然后就抬头得意洋洋地指了指还在君越手中的另一坛烈酒,
君越灿然一笑,抬起头也大口大口地灌了这烈酒,酒入愁肠,让本来就不痛快的君越更加难受了几分。
眼前这个女子,终究不是秦风,不是那个傲然而立可以与她并肩饮酒地女子。
不一样的月色,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酒,除了她君越,一切都已经不再……
说好的潇洒,少了对面的那个人,又怎么可以毫不在意?
风,你若真如风,是否能够告诉你是否还活在某一个角落?
“嘿!大越,你别喝了,再喝就要醉了!”秦楼月看着转眼就已经干了半坛的君越,心惊地开口阻止道。
“呵!二秦,你不懂,再坚强,也会有无可奈何的事情!”君越摇了摇头,放下酒坛,用一种从来不属于君越的悲哀感开口道。
“大越,我懂,连你这样的存在,都会有说不清楚的悲哀,何况是我呢?”被一句话触动心弦的秦楼月紧紧握住了这个才认识不过一天就已经被她放在心里的朋友那冷冰冰的手。
“那么,二秦,今日树林里那奇怪的人是追着你来的吧!”君越忽然说了这样的话,顿时让心里同样不好受的女子又是一愣。
“这——”秦楼月感触着手中冰冷的温度,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那样的功法,诡异而又充满杀招,不属于整个大雍,甚至不属于——”君越缓缓开口,却又顿然停住,摇摇头,继续开口道:“算了,你不愿提起就不要说了,本尊也不会过问,只要不是背叛,都无所谓。等到什么时候你想说了,能说了,再说吧!”
“大越,你——”秦楼月也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有些事情,不是她想就可以,就像无论多么强大,都会有着致命的弱点一般。
“走吧,去商量一下明天营救的计划,既然都答应了,就应该好好去做了!”君越最后啃了一口兔肉,将手中的骨头狠狠地抛了出去,恢复了那样潇洒而又毫不在意的神情,回望着还在发愣的秦楼月。
“啊—好!”迟疑了片刻,秦楼月也随着已经没入黑暗的身影跟了过去,紧紧揪起来的心恍然放下。
是啊,忘却那些束缚,做自己想做的,不是很好吗?
有些事情,她决定不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