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琰芸,我再说一次,航航去参加配对救皮皮是自愿的。那是小孩子的单纯的善良!我也不是卖孩子的,更不会用孩子跟你交换什么。再说你跟他离婚与否是你们俩人的事,跟我没半点关系。”
蓝琰芸因为我的话,眼里又涌出泪水。我皱皱眉,短短的几天看她哭了太多次,以至于我的怜悯已经变成了反感。最新最快资讯尽在瑾年团队jn就好像以前有一高中同学,入学做自我介绍的时候,她跟大家说她从小就没了妈妈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
那时候我觉的特别同情她的遭遇,想着以后她有困难了一定要援手一把。
可谁知道,在之后短短的一学期里,她每逢任何公共场合都要重复一遍她是个没妈妈的孩子。
写作文也这么写,开班会也要这么说。
反正短短半年时间,我们都听到耳朵麻了,甚至会在听到她说没妈妈的时候,不厚道的发出嘲笑声。
蓝琰芸的眼泪,对我而言,和当年那个同学如出一辙了。
蓝琰芸见她要离婚我都不为所动,再次小心翼翼的试探我:“等皮皮病一好,我就告诉黎禹行航航的存在行吗?”
我笑了,被气的。“蓝琰芸,你觉的你有什么资格一再拿航航和黎禹行的父子关系来跟我谈条件?他们就是父子你说不说都是事实。如果我真心想让黎禹行知道航航的存在你拦都拦不住,更别说需要你去说了。”
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
我一时气怒,把我不想黎禹行知道航航存在的想法bào露给了蓝琰芸。
果然蓝琰芸的态度立马转变了,看着我没有刚才的卑微,语气也qiáng势了很多。“既然这样,那我就打电话给黎禹行,告诉他航航是他的儿子,现在航航是唯一可以救皮皮的人。我劝不了你,求不动你,那就让黎禹行亲自求你。我相信黎禹行作为一个父亲,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其中一个儿子去死。”
我看着蓝琰芸掏出手机,一下子急了。
先不说还不能让黎禹行知道航航的存在,就算可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