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凉这才放下心,接下来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秦越主动上前,与那几个秘书说几句,让他们离开了医院。因为病人身份特殊,所在病房和楼层都是vip待遇,走廊里根本没有外人。
秦越拉着以凉坐到褚易身边,三人谁也没说话,过了好久,是秦越先开了口,他说:“以凉跟我问了好多次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都没说。但事到如今,你再瞒下去也太对不起这丫头。虽然出事的时候她没有参与,但她现在毕竟也被搅了进来。褚易,说说吧。”
这个话题对于褚易来说,无异于剜骨割肉,每提一次都疼一次,遍体鳞伤。
但是秦越说的对,再瞒下去,于谁都没有好处。他甚至已经想过,等父亲醒来,他就把实话都给说了。以薰非娶不可,不娶,那他褚易就不算是人。
“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褚易终于开口,虽然说的很慢,可到底还是把事情一一道了出来。
原来在法国的那几年,并不是一切如意。不但不如意,甚至该算得上是凄惨。
自小在优越条件下长大的小孩,总是会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即便褚易已经把身段放得很低,可当时毕竟年轻,并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够处理得十分妥当。
比如说当有个法国同学向他大胆示爱时,他竟忽略了女性的面子,当众拒绝了。
那女同学气不过,与一伙黑社会组织合谋陷害褚易染上毒品。又偏偏在他毒瘾发作的时候停了他的药的来源。
就是那一次,他在发狂期失手杀了一人。对方抓住这个把柄不放,将褚易牢牢地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