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凉在后面跟着，没再说话。今天的堂姐让她都有些不认识了。不过这样很好，如果能找回一个心疼她的姐姐，她真的高兴。

两姐妹在洗手间里有这番言语，留在包间里的两个男人也没闲着。一见以薰跟以凉出去，褚易马上就把声音压低，强行停住了正在进行的话题，突然就话锋一转，跟秦越问：“越哥，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事，有消息吗？”

秦越也顿了下来，他知道褚易问的是什么。关于寄到褚家的那些以薰的照片，他当初答应褚易三天便有结果的，可惜，他失言了。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眉目，只是把握不大，他也不太好说这才一直拖到现在。

现在褚易开口，便不得不告诉他：“不似想像中那样好查。我联系过法国那边，得到的消息是当初的照片早就已经当着我的面全中销毁，绝对没有留存。高老大亲自跟我发誓，这一次的事情当真与他无关。不过……”他顿了顿，再道：“到是有一个线索高老大跟我提了下，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用。”

褚易急声问：“什么线索？”

秦越再道：“当时拍下照片共用了三部相机，其中一部遗落在房间里，是台湾虎哥的人去取回来交给高老大的。如果在这过程中被动了手脚，比如说拷贝，那就……”

“台湾虎哥？”褚易皱眉，“印象中是有那么个人，只是好像当时并不怎么成气候，是依附在高老大之下的。”

秦越点头，“可是听说这几年在台湾崛起的很快，不知道是不是找到了什么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