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地回家去,小白兔已经从浴缸里爬出来了。秦越拿着药走过去,以凉说什么也不让他给上。
可是秦越说:“伤在那个地方,你自己怎么涂?”
以凉也纠结了,想了半天,说,“我就自己凭感觉涂。”
“不行。”秦越摇头,“你是我的,一点都马虎不得,我必需亲自来。”
以凉拿被子蒙头,“我可以不露脸吗?”
秦越笑,“行。”
于是,大灰狼就邪恶地给小白兔上药去了。
这个过程对于以凉来说,跟昨天晚上那种状态简直无异啊!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是有多敏感,只是上个药而已,为什么上得她心痒难耐呢?
崩溃啊!
秦越也感觉到小丫头的异动了,也难怪,给那个地方上药,手指自然就是蹭来蹭去的,敏感部位蹭了一遍,就算还有疼痛感,可是也会撩拨起人的**来。
说实话,他也憋的难受。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啊,现在在做这种事情,怎么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可是他不能再要小白兔了,他必须得克制自己,短时间内不能再碰她,一定要让她养好伤。
终于涂完药,把小白兔的脑袋从被子里放出来,就见那小脸蛋红红的,小气息喘得各种急,那小眼神儿啊,各种迷离。
秦越心里不好受了,知道小丫头昨天晚上被他带入了那个以前从来也没有经历过的高~潮之境,这扇门一开,自然就再关不上。现在小丫头一定正难受着,又得不到排解,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