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伤害了。
“好吗?”他又复问我,比刚才多了几分不安。
我咬着chún,正不知所措时,门口突然冲进来一个人。
我坐起来,看清来人是薛离。
他淋得浑身湿透,红着眼,冲到几步远的地方站住,找,书看,书分,享书尽,在闪,爵小,说。盯着躺在沙发上的薛度云,xiōng腔剧烈地起伏着。
“你们还有彼此,我呢,我什么都没有了。”
说完他冲过来,一把掀开我,把薛度云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薛度云没有动,也没有反抗,任他拽他,任他的拳头落在他的脸上。
其实我知道,薛度云并没有真的完全醉得一塌糊涂,可他此刻就是像一团烂泥似地,任薛离在他身上发泄,手都没有抬一下,更何谈反抗。薛离拽他,打他,他的嘴角青了,也没有丝毫的反应。
“薛离你放开!”
我冲过去,把薛离拉开。
薛离拽他的那双手一松掉,薛度云就又倒了下去,睁着空洞而迷醉的眼,望着天花板。
我心疼地捧着他的头,回头瞪着薛离。
“你凭什么打他?”
薛离坐在地上突然泄气了一般,眼眶红了一圈儿又一圈儿,像是个打架打输了的孩子。
“凭什么?凭他不是人,抓走的不是他的妈妈,可爸爸总是他的爸爸吧?”
我的情绪因着薛离的举动而跟着激动起来。
“你怎么不问问为什么抓他们?造成了别人的苦难,就该得到应有的惩罚。”
薛离瘪着嘴,看起来特别难受,这会儿想要打架的那份冲动也没有了。找书 看书 分享书 尽 在 s h a n j u e · c o m 闪 爵小 说。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到摆满的餐桌,一步步失魂落魄地走过去,在餐桌边坐了下来。
那瓶刚开的茅台只倒出了一杯,薛离直接拿起瓶子就送进了嘴里,仰脖子一气儿地猛guàn。
喝完一会儿,他一放下瓶子就开始哭,哭得像个孩子。
边哭边说,“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可能是因为他喝得太猛,刺激到了喉咙,导致他现在发出的声音有一种如被火烧过的嘶哑。
我起身,从包里翻出那本日记,走到薛离的面前,递给他。
“这是于老师生前的日记,你看看就明白了,于老师他真的很爱你。”
薛离缓缓抬起手,拿起那本日记,两滴泪水滴下来,落在了日记本上。
“爸!”他哽咽了。
我准备扶着薛度云离开,好不容易把他扶起来,将他的手臂架在我的脖子上。
走了几步,我又停下,回头对坐在餐桌前的薛离说,“你不是什么都没有,只是你把她们都忘了。”
他的身子僵了一下,回过头来看着我,一脸的茫然。
我扶着薛度云,一步步走出了薛家。
雨已经小了,地面因刚才的那场大雨积水一片。
我把薛度云扶进车里,叫来代驾,把车开回了家。
我扶他进屋,张姐和罗姐瞧见都赶紧过来帮着扶,一路把薛度云扶上了楼,放在了床上。
等我上去时,他似是已经睡了。
喝了那么多酒,这会儿应该是真的酒劲儿上了头,找,书看,书分,享书尽,在闪,爵小,说。扛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