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进医院就是抗生素,我不想让这么小的孩子用过多的抗生素。
我突然想起了黄医生,于是我们立刻带着孩子赶去黄医生的诊所。
出门时,我就给黄医生打了个电话,等到达诊所,黄医生已经把门打开等在那里了。
黄医生看了看两个孩子的手指,又摸了肚皮,说确实是肚子不消化了,而且嘴巴里长了泡,应该是上火了。
黄医生给开了中药,让熬了我喝,然后我通过nǎi水把药效渡给孩子。
抓好药离开时,黄医生又叫住我,说教我一些基本方法,以后遇到简单的状况,就不必慌张,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于是薛度云和月嫂抱着孩子先上车,我过了好一会儿才从诊所里出来。
回到家后,月嫂在房间里哄着孩子,薛度云在厨房熬药。
孩子一直在哭,我听得心焦,就去厨房等着。
中药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屋子,厨房里面的味儿尤其浓。
药晾凉了以后,薛度云把药碗递给我。
我接过来,喝了一口觉得好苦,差点儿呕出来。
“算了,给我喝吧。”薛度云说。
我看他一眼,“你喝有什么用?”
他拿过药碗,喝了一大口,突然伸手扣住我的后脑勺,吻了上来。
他用舌尖撬开我的牙齿,一边吻我,一边让药液从他的口中渡了进来。
这是我们重逢以后他第一次吻我,却是这样的方式。
大半年分离,他一个吻依然顿时让我脑子一片空白,本小说由闪.爵小.说 s h a n .j u e · c o m第一时间收集。嘴里钻进来的药水也奇迹般地没有那么苦了。
口里的药吞下,他松开我,望着呆呆的我笑得荡人心魄。
他又喝了一口,继续重复刚才的动作,直到把一碗药用这种特别的方式全部喂进我的嘴里。
“苦吗?苦就再喝点儿水。”
他说着端起放在灶台上的水杯,作势要喝。
我一把夺过来,自己一气儿地猛guàn,结果不小心给呛到了。
“慢点儿。”薛度云轻轻拍着我的背,似是在笑。
回屋的时候,我抱起孩子来喂nǎi,孩子大概也哭累了,这会儿乃头一送进去就含住口及允,不哭了。
月嫂抱着另一个去了客厅,一边走一边哄。
薛度云站在一边挺安静的,我狐疑地抬起头,才发现他正盯着孩子吃乃,眼睛都直了,喉结也狠狠地滑动了好几下。
给两个孩子喂完nǎi,又按照黄医生教的方法给孩子推揉肚子后,他们终于安静地睡了过去。
月嫂陪着孩子睡觉,我睡不着出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薛度云也走了出来,坐在我身边。
我们没有开灯,就那么在黑暗里坐着。
“黄医生投资的那20万是你安排的?”我终于问出来。
黑暗里,薛度云沉默了。
我苦笑一声,“我还以为是我幸运,遇到了贵人,我还以为一切都是我努力应得的,原来一切都只是假象。”
薛度云伸手将我搂在怀里,吻着我的头发,沙哑地说,“我舍不得让你吃苦。”
今天晚上黄医生告诉我的时候,劝我说要珍惜。
我知道,黄医生夫妇本性善良,对我的好也不全是因为薛度云的安排。
以他们过来人的想法,我一个女人就算再成功,带着孩子也很不容易,就算能给孩子再好